关于酒,有父母在的时候,他们总会乐此不疲的说一件我很小的时候的事情。据他们说,很小时候的我却酷爱喝酒,但凡家里有酒,我总会嚷着要的。一次和各位舅姨过年去往姥姥家走亲戚,酒桌上妈妈不让爸爸喝很多,而亲戚又让,于是我便起身替爸爸一口喝了小半杯白酒。据爸妈笑着说我喝过之后连走路也是晃晃荡荡的,惹得亲戚们都在笑话我。
关于这件事情,可能那时自己还太小,总之是没有一点印象的。而关于酒我的第一印象,是在那个无声的黑夜里。
不知道那是几岁的时候——不过这不重要——是一个夏天,那时爸妈一起做点小生意,是现在常说的瓜农。因为我小,不能独自待在家里,所以他们经常要带上我。那夜是去的离家三四十里外的一个小镇,他们卖瓜一直卖到很晚的时候,晚上也就不回家,直接在路边找一个地方度过一晚上。就是那夜爸妈买了一听啤酒,我们三个在小小的车前席地而坐,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笑。虽仅仅是一个小镇,给小小的我感觉却像是大都市,当然无法记得清那种感觉,总之和第一次来到上海所见到的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大概就是记忆的神奇之一,很多东西都绝无替代品。
那晚夜是寂静的,人群是寂静的。只剩下风,只剩下酒。
所想到的就是这么多。
注:实在记不得,那夜围绕在我们身边的是一听啤酒还是一听红牛。而这不重要,我记得是酒,便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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