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徜翃星
太久不写文了,感觉离上次敲字已经是一个世纪那样久远。这篇文章会很简短,因为我有太多的几何与二次根式要去算。
这也许就是我迷茫的原因。身边的人告诉我活着不需要具备其意义,反正你活着便是活着了,你活好就是了。
很多时候我是不愿意看近况的,在我眼前的世界很狭小,能衡量的只有分数,仿佛现在的我们活着也就是为了这个了。我们不断的接受与忘怀,来来回回要很多次,也不知道最后的目标是什么,就这样漫无目的看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尽管,在那一天里,我做了很多事情。
我还是嫌一天太短了。
来不及与人交心,来不及自由,来不及自言自语,来不及睡觉,来不及散步,来不及看窗户外面。所以睡着前的那半个小时就显得弥足珍贵了。仿佛是上天多赏赐给我的时间,是脱离二十四小时的,是属于我自己的,仅属于我自己的。
所以我喜欢看对面房子还未熄灯的几个房间里的灯光,就这样远远地洒到我的房间里来,就像月光一样。然后在胖胖的肚子里和胖胖的心里酝酿出一封又一封的信,写给我平时特别想与其聊天却苦于没有机会和时间的人们。
平时我们都特别健谈,这样嘻嘻闹闹,一直到脸部肌肉开始酸痛,都不为过。但与此欢闹的同时,大家都是留有余地的。谈完一场,就没准备接下来与你怎么样。我讲得我内心快慰,我从你身上获得到的优越感,或者免受我孤寂的热闹景象都不太值得被纪念。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与你交谈,知心,越觉得那些心仿佛都不那么真实。我并没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只是在阐述我的感受,因为我也是这样的。话说得越来越多,见一个就能谈上几句,下一次运气不好就只落下你一个人了。
没有一个团体的人终将是悲哀的。但自言自语可以使人获得更多乐趣,多得仿佛要溢出来一样。不顾他人地一个劲对自己说话,有时候懒惰,就不爱过大脑讲话,由着性子讲,讲些昏话,一开始还用普通话讲,讲到后来竟会混杂方言。
就像做了一个梦一样,醒了,我自己也要笑我自己。
连母亲也开始说我孤僻了,可我不觉得,毕竟我仿佛很说得来话,朋友也挺多的。扯来一个便是一个,孤僻?八杆子打不着好吧?
有时候哭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就算不悲伤,哭也比笑着舒服。反正现在的人是反了天了,难受的要死的时候,就在人面前,就在镜子面前,搁那儿笑得挺开心。文人给这种行为给了一个沧桑的解释“苦涩”。高兴的要死的时候,一见到一个离开很久的人,抱着人家就开始哭啊,喊啊,唤啊。想想贾母见到林黛玉一个心肝儿啊地叫着呜咽也不奇怪,毕竟人家想着黛玉她娘,自个儿女儿了。
大家普遍都认为,悲伤更需要含蓄,所以人们明智地选择用一种含蓄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本应该明显表露的情绪。以一种更加直接的方式,如哭来表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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