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
是否清秀,
漂不漂亮看谁来瞅。
她的音容笑貌,
一对时时乐开的酒窝,
也许是她曾经储藏已久的美丽,
还有看不出年轮的额头。
她的嘴巴口若樱桃点秋,
不光是吃饭的工具,
还有她儿时叭叭地,
述说不完的莺鹂歌喉。
而今,
她也不咿咿呀呀地比划,
总以微笑报以人们各种各样猜测和探究。
她不是哑巴,
曾经现在或将来,
也会说话就是不说为何缘由?
不曾有人知道,
也没人能懂她的内涵,
走进她的心头。
她是活着的死人,
她是风花惨淡的秋。
岁月的刀刻,
那一对含蓄酒窝,
笑弯了她的整个世界绸缪。
含笑悸动,
成竹裹腹的自信留在,
她一对汪汪玉涿的清眸。
她已不屑,
人们无聊的猜忌,
她更不想辩解自己清高忘忧。
她不知何时何地,
也不知什么卡了她的音带,
除了微笑,
再也不见她莺莺亮喉。
她不想再说一句话,
浪费她的心智,
劳动她只有吃饭唯一功能的舌头。
哑巴,
成了她又一名字,
她成了一个只会微笑的靓妹春秋。
就在有一天,
一个得道高僧走来,
牵了她的手
来到寺庙,
剃去了她及腰长发,
一丝青默从未显露的哀愁。
从此,
唯有她的微笑,
禅的逗留。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