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已有2个多月没见过他了,再不约,只怕他一狠心就将我休了。
“我在嵊州,你来陪我吗?”
“好,你等我!大约40分钟,你自己先玩一会哦”
“好,等你!”
好美的花呀!不知他来时会不会带一束花呢?会是我最喜欢的满天星呢?还是玫瑰呢?
哈!嵊州竟然有卖情侣装的店面了,稀奇稀奇!这件黄色的卫衣好适合我们,等他来了,来试试看。那以后一起出门游玩时,可要羡煞旁人咯!
心跳加速了,吧唧了一下嘴巴,真干!去喝杯奶茶吧,还有10分钟就可以见到他了,要淡定!淡定!
刚坐下,抬头就看到一个看上去很粗野,毫不修饰,两眼浮肿,鼻子短而扁,嘴唇泛紫,浑身一股颓废的气息,踉踉跄跄地从网吧里走出来。真是到胃口!
迎面走来一个耳朵已经被头发厚厚实实地覆盖着,这个人是顶着移动鸟巢出门了吗?头上还有一块一块白色的不明物体(疑似是头皮屑),好一个“发如雪”。竟然还跟我喝同款奶茶。真是倒胃口!
终于看到一个正常的男性了。白皙的皮肤,略显病态。而眼神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真是少见。但是,怎么,穿一双家居拖鞋就出门了呢?还跟我爷爷撞衫!看来爷爷现在很时髦嘛!
原来后面还有一个小短腿,要不是他前面没有人群障碍物,我是必须得有双透视眼才能看到他了。如果我真的拥有一双透视眼,我应该会立刻戳瞎我的眼睛。青春在他的脸上泛滥成灾,岁月也在他的脸上烙上了深刻的痕迹。最蹩脚的工匠也造不出如此尤物吧!
时间过去好久了,看了一下手表,竟然已经过了1个多小时了。
“你在哪里了,你不是说40分钟就够了吗?现在都一个多小时了。”
“差不多还有5分钟就到了,这个司机开得比较慢。”
“我要回家了, 你回去吧。”
“好!”
就这样挂断了电话,喉咙一紧!一对穿着情侣装,有说有笑得从我面前走过,他们一眼都没有看向我,他们的眼里只有对方。而我却一直看着他们,那女孩手上拿着我最爱的满天星。我不禁痛哭起来。我心里明白,我说的只是气话,他应该是不会当真的,也许下一秒就出现了呢?
“你现在在哪了?”
“在回家的路上了。”
“你这样坐车很累吧!”
“嗯,昨天晚上陪朋友打了通宵的游戏,眼睛很肿,挺难看的,本来是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的。”
“那你头发剪了吗?”
“没有,已经盖过耳朵了,最近过忙,没时间剪。”
“对不起,我刚才太任性了。”
他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我渐渐地觉得窘起来,当他开口时,就像适才的谈话一样,并不感到中间长久的沉默。
“你要知道,我出来一趟也不容易,今天爸爸妈妈在家,我本不方便出来,但又想见你,就打着买酱油的幌子,急急忙忙地穿了爸爸的拖鞋就跑出来了。”
“你爸爸妈妈今天不工作吗?”
“昨天通宵打游戏,吃了一些不该吃的,脸上长了许多类似疙瘩之类的颗粒物,他们以为我得重病,特地请了一天的假带我去看医生,刚看完回到家就接到了你的电话。”
“我们下次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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