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辈人都经过三年灾害时期,在生活困难时候都养过兔子,我们家也养过二只,关在钉的笼子里,放了学就四处拨青草喂给它吃,吃起来很可爱,食欲极好,但拉起来尿屎来,多的不得了,每天打扫,还是有很大的尿味,好在只养一两只。
同学王尔林是我儿时的玩伴朋友,经常到他家去玩,他家住在财大校北区,蛇山的半山腰,红色的楼房,有二棟,在绿色树木丛中,格外的美丽,他爸是财大的大教授,那时的教授不多的,走上搂…靠左门,有纱门,很奇怪纱门可自己关的,光洁的木地扳大株红色,在那可安静的做作业,听那小鸟依人的鸣叫。那是财大最好的房子。
最让人高兴的是房顶上是个大平台,养了很多兔子,白的,灰的,通体黑的,黑白相间的,有五六十只之多,露平台有栏杆,掉不下去。靠屋沿有兔子窩,一排,有兔子生了小兔,大一点的毛绒绒,小的象没皮的小老鼠,兔妈妈守在窩旁,尔林说,不让人看,看了兔妈妈会咬死小兔的。他们家的兔子,满平台跑,很自由的,可吃起来,拉起来满平台都是黑黑小圆兔屎,作卫生很是幸苦。
考到华师一去了,尔林分到二班,我在一班,尔林的妈妈成了我的班主任,政治老师,我一直都很怕周阳老师的。五十多年后同学聚会,见到周阳老师还是怕怕的,恭恭敬敬,向老师问候,周老师仙逝了,她永远活在心里,还是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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