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俯瞰遵义,灯火阑珊,到处都是五彩缤纷的彩灯,纷繁交错的高速公路就像是人的神经脉络一样贯穿在神州大地上,它虽没有深圳的辉煌,也没有深圳的前沿,但是它有一份归属乡愁。下了飞机,电话里家人的嘱托一遍接一遍,这个说要多穿衣裳,那个说坐什么车才能到市里,电话这头的我一遍又一遍的点头说知道。出了机场我披上了我的大衣,顶着凛冽的寒风寻找着能进市里的大巴车。
12点过5分,下了大巴车我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在街道上,也许是夜深了,也许真的是太冷了,寂静的连5米外路人的呼吸声都听得见。一年没有回家, 我觉得这里变得好陌生,到处都是在旧改。马路、人行道、超商大厦都没有逃过这次旧改的手术。片片的落叶就如同我回忆的画面,零零散散地摇晃在我的眼前,我再也看不清那几年的点点滴滴,待到芳华散尽,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遍地的苍凉。
咚咚咚,开门的是我的爸爸,他瘦小黝黑,手上的斑纹越来越明显,脸上的的褶皱也越来越深,厚重的大衣拖慢了他的脚步,就像是上了年纪的猴子步伐蹒跚。这是我一年后再次看到我父亲的第一眼印象,时间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我爸爸总是拿自己开玩笑说:“现在的我只剩下骨头和一层皮了”。一句玩笑透露出他对时间的妥协,对自然的敬畏。
到家已是凌晨1点半了,我还没坐下,他连忙进到厨房打开灯,准备帮我下一碗鸡蛋面,他的脚最近不方便,走路一瘸一拐,我带有命令式的语气说“自己来, 别管我”, 他知道我从来没有下过厨,所以一直都在身边监督着我,怕我忘记放盐,怕我忘记放醋,甚至怕我把面煮糊了, 在他的监督下,我还是很成功完成了我的作品,自己做的面虽然不好吃,但是我不敢说出来, 免得他听到又重新给我弄一碗。
洗完澡走出来,父亲还是没有去房间睡觉, 还在炉子旁边等着我,即使困意很浓,他也是在沙发上低着头睡觉。我叫醒他,让他进房间里去睡,他总是说时间还早。我喝了一杯水,准备进去睡觉,我知道只要我不进入房间去睡觉,他也不会去他自己房间睡觉,这是一个多么固执的人啊。
心郁郁之忧思兮,独永叹乎增伤,这是我2018年的状态,这一年我学会了一个道理:“我们一定要肯定自己的感受,感受是非常可贵的,画家能画出动人的画,凭的是自己当时的感受,而不是所谓的技巧,天山雪路上的朝圣者,那么苦也那么美,但她自己却不知道”。所以确立起一种正确的人生哲学,于每个人都是生死攸关的需要。失去了人生目标的人,是最不幸的人。
最后以一首优美的词牌令结束
清风起,枯叶飞,一城落花为谁倾;冷雨乱,愁云醉,一片蓝空因你晴;前世缘,今生愿,千里还绕我梦莹。笔指光阴,墨染岁月,一字一句相思明;情藏锦瑟,爱满流年,一弦一柱皆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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