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的初秋,较南国来的清冷,Phakin从南国孑然浪迹到北国,在一片湛蓝色的土地,披上湛蓝色的簑衣,悄悄的种下了一颗杨桃的种子。
Phakin曾怀揣着一颗杨桃的种子,划一叶破了桨的香蕉船,在她的陪伴下,离开那充满悲伤的南国,漫无目的浪迹,浪迹到北国的边陲时,深冬已至,冰封的湖面已然没有南国深冬的幽绿,飘零的初雪掩苍着卡其色的耕土,掩映着铅色的天穹。
Phakin凝望这仿佛速写般冬日的北国,踩了踩脚下的土地,便留在这北国,决意在来年的初秋,种下那杨桃的种子。
北国是不可能让杨桃生长的,绝不可能,她这样劝诫过,北国的人也劝诫过,却仍熬不过Phakin的执着。
“北国种下杨桃,终将收获繁星”,这玄之又玄的执着,在来年初春,胡桃木未抽芽时,令她离开了Phakin.........
这年北国的夏末,较南国来的燥热,Phakin孑然一人,浪迹到一片湛蓝色的土地,他要在初秋,悄悄种下那杨桃的种子,在这里。
初秋到了,金灿的麦子引颈等待那勤劳的镰刀,在这收获的季节,Phakin在却播下了杨桃的种子,在这片湛蓝色的土地。在那寥落的秋夜,他用银笛吹出那采撷月光的音符,让那银浆般的月光浇灌那湛蓝的土地。
凛冬来了,深蓝的土地宠溺那不融的雪,伙同冷风肆意蹂躏它深蓝的呢绒,在这肃杀的深冬,他跨上飞马,奔向太阳,烧焦了羽翼,只为将那太阳的余温引向清冷的深蓝。
“北国种不出杨桃”
“哦,我种的是星星”
土地上的人们无数次的说,Phakin无数次执拗的回应........
毫无动静的种粒,在一个冬日萌发了嫩芽,杨桃苗淡绿带黄的枝桠 ,仿佛南国墨绿的湖水,倒映夜空明亮的金星,土地上的人们惊异这反季的萌芽,这本不该萌发的种子,和Phakin这执着的孩子。
“九月,在这颗结满繁星的树下,等她来。”又是一年夏末,Phakin站在一人多高的杨桃树下,凝望它抽芽的枝梢......
九月,杨桃树结满繁星,秋风在月圆的夜晚轻柔的吹拂着枝梢,繁星随风飘荡,在那星屑纷飞的树下,Phakin瘫躺在香蕉船中,随那星屑流殇,等她来.......
北国的初秋,较南国来的清冷,Phakin从南国孑然浪迹到北国,在一片湛蓝色的土地,披上湛蓝色的簑衣,悄悄种下了繁星的星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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