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得很早,12小时睡眠时间太长了,以至于我时梦时醒,一点不踏实。昏昏沉沉的起床,就着白开水吃了一个半昨天在肯德基买的华夫饼,水中和了饼的甜,就还很可以。
昨天很疲惫,睡前没有洗漱,嘴唇上还有口红残留,电动牙刷在口腔里嗡嗡的十足动力,与死气沉沉的黑眼圈形成鲜明对比。
这该死的顽固黑眼圈!
刷牙的两三分钟,我考虑了一个问题:如果我跟丁先生分手,我这牙刷要不要带走,刷牙结束,考虑无果。清洗完继续放回去,跟黑色的牙刷,情侣般的立在一起。
跟丁先生的生活处在一个模糊不清的阶段,共处一室,放佛处处面目可憎,出去吹吹风,又觉得不至于甚至有点留恋,反复的折磨让我疲惫得很。我妈终于开始催婚了,这加重了我的疲惫感。
我对现在的各种处境都不满且无力改变,只是软塌塌地趴在地上挨着生活不轻不重的锤。
洗刷完去阳台擦脸,被雾霾蒙住的阳光照着窗台上的一溜多肉,在砖面上形成胶片般的光影。
穿衣出门,电梯恰好没人,坐了个专梯,扔掉一大推垃圾,每天的固定流程。
气温终于回升,风里带了点春回的感觉,小区的树也好像比冬天灰蒙蒙的苍青色翠了一点儿。
有点累,就没走路去坐地铁,公交需要等,迟到预定。
路过楼下的驾校,每次都要想一下要不要学车,但是还是一直没有学,一来没有车,二来目前并不必要,三来,讨厌交通规则。
不出意外,又是迟到的一天。习惯了,哪天没迟到,反而是惊喜。
工作,哎~整天被数据和表格淹没的数据女工,已经没有气力说自己是个文案了,怪我太年轻,跟了个不怎么专业的创业团队,一路滑出了我最不喜欢的走向。
跟财务说:我不懂这些,我是个文案,不是做数据的。财务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啥也不知道呢。
跟仓库的同事说:我19年可能把数据这块交出去。她问我:那你不做数据了做什么?我无奈的解释道:我本职工作是文案。
说实话这话都有点说不出口了,我朋友那天吐槽我说你一年12个月,有11个月在做数据。
可不是呢。
但还是一点点去补充知识,继续做表格。
对于强奸,我真的不能劝自己享受,但也抗争不了,所以在辞职的边缘徘徊,日复一日的头痛,拖泥带水的挨着日子。
看群里在讨论买手表,我看了看我的表。17年双11在天猫上的梅西百货买的,一直坏的没修18年去修的时候,心血来潮去查一下,发现店铺已经关了。我吃惊的跟丁先生说,丁先生淡定的回我,梅西百货早就撤出了大陆市场,包括线下和线上。
这个时代,感觉一切都好快。
突然想起了翟天临的学术造假事件,从他晒北大博士后录取书,上热搜,到扒出他没有博士论文,到工作室辟谣,到北大出声明撤回他的录取书,到北电出声明撤回他的博士资格,到他自己出声明道歉,几乎短短的一个春节假期。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太快了,所以慢节奏的乡间生活才如此让人心动,做成书,做成节目。
中午下楼吃饭,阶梯两边站了一溜儿晒太阳的人,像极了乡间的老大爷。那些老大爷基本上都是灰黑色,军绿色的,蹲坐在墙边,吵吵嚷嚷的晒着太阳,看着就会有一种自足感。但是每次回家我都要低着头匆匆走过,因为我一个不认识,而且像个穿的光鲜亮丽陌生的闯入者,尴尬极了。当然回家换上衣服,我又是一个面目模糊的乡村土著了。
我觉得我最终还是会回到乡村,生活。是的,是生活,种种菜种种花那种生活。在农村生存就很难了,哪天有空了,在细说。
下午催日方的授权书,得知要4月才能拿到,中间涉及到一些问题,需要在等一个多月。大概生活就是这样,出发点和到达点中间总不会有笔直的线,总会有很多事情不断消磨,有的真算是好事多磨,有的磨着磨着就磨成针磨成粉磨没了。
人生果真就是一个修行的过程。
下班的时候雾霾稀薄了很多,隐隐透出蓝色的天空和零星的金色云块来。
今天晚上的瑜伽课是静态拉伸,微微除了一点汗,非常舒服的一节课。冬天上课的缺点就是换衣服很麻烦,天气快点暖和起来吧。
上完课心情非常舒展愉悦,以至于在小区门口看见跳广场的大妈们都不烦了,甚至能带着欣赏的眼光觉出一点可爱来。
和丁先生的矛盾暂时得以缓解,洗完澡,决定写完这篇唠唠叨叨的日志看书去。今晚准备看的书是大美中国系列的元明卷—《姹紫嫣红开遍》,名字估计是来源于瓷器?
看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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