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的时候,路过公路旁大伯家的房子(很久没人住),心血来潮很想进去看看。但是门是锁着的,我问周围的人是否可以进去,他们支支吾吾地劝我不要去,里面很久没人住很多灰尘。等周围的人走了的时候,我让Skye用她的力量帮我打开门。里面很昏暗,有一点臭臭的。门开了好一会儿,里面突然出来一个人,脏脏乱乱的,用呆滞的目光看着我们,很吓人。这时候越来越多的奇怪的人从房子里出来了,浑身都是脏脏的,很黑。我和Skye有点吓到了,赶快跑开,周围路过的人看到了也慌乱起来,纷纷喊着“疯子出来了”。这时候突然出现了很多家丁,拿着长长的棍子,去追赶那些逃跑的“疯子”。在逃跑的时候,我看到了小川哥,那些家丁看到他,很恭敬地叫他大皇子。
这时候,突然跑过来一个“疯子”,抱着我妈的腿,眼神急切地说“救救我”,那神情看起来可不像是疯子能表现出来的理智。我觉得有点奇怪,想把他带回家具体问问。我去和小川哥说了一下我们要带一个疯子回家,小川哥只是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并且轻轻挥手把那些家丁的记忆都消除了,于是我们便悄悄把那个人带回了家。
回家之后,让他好好洗了个脸,正准备问他话的时候,门口又冒出来一个黑黑脏脏的小孩子,他直勾勾地看着我们,我们有点懵,只见他冲着洗脸的那个孩子交了一声“弟弟”,原来这俩人是双胞胎啊!我们叫他坐下,也洗了把脸,看了看,这俩人长得不是很像,哥哥长得反而更像小那个,弟弟看起来更成熟,有一点邪。给他们煮了点面,他们狼吞虎咽地吃下了,我们才开始问他们。原来,他们并不是人们口中的“疯子”,他们是从外地被拐卖到这里来的,整天被关在那栋房子里面,只有要干活的时候才可以出去。他们每次干活都到很远的地方去,一干就是一整天,还只能吃一顿饭。那些家丁不让他们洗澡不让他们洗脸也不让他们和别人说话,所以外界的人都以为他们是疯子。我问他们是否还记得自己的老家在哪,哥哥问我能不能用普通话问,他的重庆话有很多听不明白。我转用普通话问,这时候他俩明显轻松了很多,哥哥很流利地回答说出了地址,我很惊喜他们居然还记得自己的家乡,这对他们找到自己的父母有很大的帮助。我转念又想,现在那栋房子里不知道关了多少人,而他们可能都和这对兄弟一样,清楚记得自己的家庭地址但是却无能为力。这时候屋外有很大动静,好像是家丁们在四处搜查逃跑的人。我赶紧把他们俩藏在床底下,让他们千万不要出声。我开门后发现外面来了很多姑姑婶婶的,都是我妈的老朋友,也好久没见了。大家进来聚了一聚,一起聊天。这时候我一个阿姨觉得有些累,想去床上躺一躺。我装作没事把她带去了房间。刚刚他们俩藏的有些仓促,现在整个床单都被扯到了一边,他们就躲在被单下面。阿姨走到床边,就开始帮忙整理床单,我在旁边阻拦也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俩被找到。阿姨看到他们俩的时候明显吃了一惊,问我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藏在这儿呢!没办法了,我只能带着他们俩出去,也不能再这么藏着呢,总得说明。我拉着他们俩去大家面前,大家也是很惊讶,怎么突然冒出来两个孩子。
我和这些姑姑婶婶解释了之后,他们都劝我爸妈不要趟这趟浑水,可能会招来祸端。可看着这些孩子,又于心不忍,只能嘱咐这些姑姑婶婶不要说出去,最好保密。
我有些害怕,整天都不敢出门。听到外面很大的响动,于是出去看看,发现外面正在修路,挖掘机钻孔机压路机都轰轰地响着,外面好些工人。天也沉沉的,给人压抑的感觉。这时候我看见了东哥,东哥看起来有一股戾气,走路带风,他看见了我,就客套地让我一起去聚聚,“都是自家兄弟姐妹,应该常常来往”。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我总觉得东哥一脸的市侩和圆滑,我笑着答了两句,推说自己待会有事去不了。东哥头也没回就风风火火走了。
后面我们就带着这俩个孩子去国外躲一躲了,住在一个朋友家。他们家门口有一个很大的院子,前面很宽广。孩子们都在外面疯玩,但是很明显这两个孩子被孤立了,他们总是入不了群,只是两个人在后面尴尬地跑着。我把这群孩子叫过来,让他们带着这俩孩子一起玩,大家要团结友爱多交朋友什么的,可是他们似乎还是不能接受这两个孩子的突然闯入。我看了看这俩个孩子,突然觉得他们很有异域风情,有点新疆孩子的感觉,但是皮肤很黑,所以有很容易看成是非洲那边的。到晚上了大家一起party之后就睡着了,房间很大,也很乱。我借来了朋友的电脑,很奇怪开机之后显示的是中文,本来想查查这俩孩子的老家在哪,在网上能不能找到相应的走失的信息,但是太困了,没查完就睡着了。早上朋友叫来了保洁阿姨,她们只是打扫了外面院子就走了,后面我们就自己动手了。
......
后面情节我就忘了,因为这个梦实在太长了,还很奇幻。我也没懂这是个啥意思,反正突然就多了俩孩子,还一会亚洲人一会非洲人。之所以记下来是因为觉得做了这么长的梦不容易,得留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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