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写得太凌乱了,用AI帮它捋了一下逻辑,看起来比原文好一些。发现可以从事相层-理法层-心性层探究让AI修改,效率会很高)
2025年9月19日,这个看似平凡的日子,因为妈妈的远行,成了我人生路上特别的一天。
壹
清晨醒来,家里格外安静。妈妈已经出发,开始了为期三天的旅行。二十六岁的我,依然在妈妈离家的瞬间感到一丝无措。
同事们常说,有个通情达理的妈妈是种幸福。家里大小事务无需我操心,这确实让我安逸。可这份安逸背后,藏着隐隐的不安——我的判断力和选择能力,是否正在这舒适区里悄悄退化?我主动放弃了自主,用依赖换取安逸,既加重了妈妈的负担,也让自己陷入了“什么都不会”的无力感。
我信奉“节能主义”:能不做的事尽量不做,能偷懒时绝不费力。除了维持生命必需和保持快乐的运动,我只愿慵懒地躺着,在脑海里编织故事,追喜欢的明星。我不愿掺和他人的因果,连理清别人的人际关系都觉得疲惫。毕竟,守护自己的幸福已是不易,何必卷入他人的不幸?
这就是我的日常:上班,下班,回家吃饭、跳广场舞,看小说,刷短视频,直到睡意袭来。
贰
这天的社区大厅格外冷清。
平时坐镇的老大哥去参加活动了,他总是精明干练地决定着我们的工作方向;事事为人着想的帅气暖男也请假了,他总在我困惑时给予帮助;而一向幽默的同事,今天埋头于信息录入和表格制作,再无往日的谈笑风生。
气氛凝滞,我的心也蒙上一层淡淡的烦闷。当居民前来咨询时,我的回应少了几分往日的亲切。我很想像老大哥那样热忱为民,可骨子里的淡然总让我觉得力不从心。
直到老大哥回来,我的心才稍稍安定。这时,一位居民来办理独生子女父母奖励。在询问户籍、年龄后,我确认他符合条件,便按流程告知:“您可以先拍下所需材料清单,等年底备齐了一起交来。”
没想到,他一看到清单转身就走,嘟囔着:“我带不齐东西。”
我急忙追到门口。他提到“户口本是一个人”,我下意识认为他是离异,全然没留意同事暗示的眼神。“没关系,可以请您妻子发来相关资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无论哪种情况,这话都太过轻率。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拦都拦不住。幸好社区里一位细心的姐姐认识他,好言相劝后帮他办理了手续。
人走后,姐姐轻声告诉我们:他的孩子早逝,妻子前年投湖自尽。他是个可怜人,我们社区能帮就多帮点。
同事这才解释,刚才就想提醒我,猜到可能是丧偶,却没来得及。
那一刻,自责如潮水涌来。我在别人伤口上撒了盐,却还自以为是在帮忙。
叁
下班回家,屋里空荡荡的。想找妈妈倾诉,才想起她正在旅途。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愧疚与烦闷交织。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规划周末——明天省城有喜欢的歌手演唱会,后天是心仪艺人的生日。今天刚刷到他为某大学人工智能学院捐赠奖学金的消息,更觉得他是个温暖而有力量的人。
突然生出一个冲动:去省城。既为感受与喜欢的歌手同城的氛围,也为主动奔赴一次——不再是隔着屏幕,而是真正走向有他们的地方。
翻找车票时,妈妈发来消息:“周日去做志愿吗?”
我犹豫了。上次志愿活动,那些孩子像小大人般配合我,反而让我内疚。这个周末,我只想专心追星。
可决定之后,内心又开始拉扯:不做志愿是否意味着我不够善良?这种非黑即白的思维让我陷入内耗,午休完全没睡着。
肆
傍晚打电话问爸爸何时回家做饭,他却还在牌桌上。若在平时,妈妈会生气,而我有个缓冲;这次,我直接怒火中烧——幸好提前问了,若已淘米下锅,独自一人该多么无助。
狗狗吵闹着要出门。只好带她去找饭吃。本想走远些吃煲仔饭,她却停在一家快餐店前不肯挪步。
店里顾客稀少。佛系的老板抬头看了一眼:“那边有盒子,自己打。”菜品干净透亮,不像预制菜。我选了个狮子头,配些素菜,十元钱。
菜偏咸——像妈妈的手艺。这一刻,思念达到顶峰。连打三个电话才接通,听到妈妈声音那刻,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傻孩子,我才出来多久,你就一个接一个电话。”
爸爸最终答应明天送我去省城。有时,任性一次也无妨;该做的事,终究要做。
伍
妈妈不在的这一天,我体会到了独处的种种不同。
那句老话浮现脑海:“靠山山倒,靠树树摇,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依赖一个人是不对的,通往独立的道路虽漫长,却必须走。
我也不该捂住耳朵。每个人的故事都值得倾听,不能总凭想当然处事。不嫌麻烦,真听真看真感受,才能成为合格的大人,妥善处理每件事。
短短一天,却仿佛经历了许多成长。有些事情,唯有亲身经历、深刻感受,才会越做越好。
夜色渐深,我轻轻抚摸依偎在旁的狗狗。明天,将是新的一天——既有期待的奔赴,也有对妈妈归来的盼望。而这一切,都在推动着我,慢慢走向更独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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