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放在北方当然数得上一等一的城市,气候、风景、经济,还有美女,蜚声大江南北,身材高挑,皮肤白细,人有灵气,直接压过大连、哈尔滨。在青岛,长得漂亮的女人很多,有艺术才气的不常见,漂亮、有才气又兼单纯善良性恪温和开朗,这样的女人最多不过百之一二,倘若在这样的女人中又能遇上与自己志趣相投、心灵契合的人,那真算三生有幸。梅,是我在北京认识的一个青岛老乡,她绝对算得上如此这般的好朋友。
差不多20年前,梅离开青岛去了遥远的加州。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半大儿子,在那个远离故土的地方从头开始新的生活,婚姻、事业、家庭、身体,或顺或逆,都经历了许多。有一年我去西海岸1号公路自驾游,路过洛杉矶她所在的那个城市,却因日程安排错过了见面。疫情之前,她回来料理父亲的丧事,我们在青岛得以相见,那个时候,她已经人到中年,当年那个和田玉般闪着亮光的小少妇,被岁月打磨成了一块海边的鹅卵石,圆润而又坚强,依然美丽无比。
一晃7年过去,今天又在青岛见面,故交旧友再相逢,分外亲切。说父母,说兄妹,说孩子,说自己,说我们的过往和现在。她曾在荣成路1号上班,我在荣成路7号上班,中间仅隔着两个花园独栋,那时候我们却不知彼此,那个在路口墙角下夏天卖冰糕冬天卖烤红薯常年系白色围裙戴藏青色套袖满面红光的老大娘,是我们共同的记忆。午饭后,周围办公的人出去溜达,八大关的别墅、花园、林荫,以及那个慈祥勤劳的老人,给我们留下了难忘的回忆。闹SARS非典病毒那年,我们逃离北京回到青岛,相约故地重游,在老地方又遇见那个老太太,我还为她俩拍了合影。照片之外,烙印在心灵胶片上的好时光,与荣成路八大关、与青岛老市南,重重叠叠,保存着我们与这个城市千丝万缕割舍不下的情感。这里是故乡啊,是父母生于斯亡于斯的地方,也是我们抛掷了青春岁月的地方。
虽经时光磨砺,梅保养得极好,至今依然风韵十足楚楚动人。她走过地球看过世态,她知道世界的真相,也知道人心的表里。梅的修养、见识和品味,一定属于在米国为亚洲人为中国人加分添彩的那极少数华人中的佼佼者。
再过20年,我也成80岁老人了。祈求上帝慈悲眷顾,让我们老得慢点再慢点,在夕阳西照的时候,在我们腿脚利落还能跑得动的时候,跨过洲际跨过太平洋,还能再见几面。
梅,我亲爱的小妹妹,衷心祝愿你健康平安、快乐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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