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20年,是公历闰年,共366天,52周零2天。
魔幻的2020年,疫乱交织,荆棘丛生,一切都跌宕起伏。
回顾这一年,想必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感受,不论焦虑,还是迷茫。
一月二十三,武汉封城;一月二十五,农历正月初一。辞旧迎新之际,阖家团圆之时,新冠疫情肆虐,新年开始的有些猝不及防。
幸而,兰阿姨还能在相互陪伴的烟火气中,享受家常的温暖。

那段时间,“山大王”带着手不能提篮肩不能挑担的劳动力们,日日去巡山。
“山大王”皮肤黝黑,身型清瘦却手臂壮实,但他并不爱农干,可他所打理的一亩三分地却也能长出颗粒饱满的白毫银针。

4月8日,武汉解封;4月26日,武汉“清零”,都在春天最美的时候。
5月5日,太阳位于黄经45度,预告日光明媚且张扬的酷夏登场。
而我所生活的这座城市,面朝大海,坐拥着碧海蓝天;酷夏的正确打开方式,当然是时下蓝色的地平线。
大海成全的可是夏天一半的快乐。

季节流转,夏去秋至;自然界中万物开始从繁茂趋向萧索,可它却是我深爱的季节。
今年第一场电影安排在素秋。《我和我的家乡》,真的好哭又好笑;影院里那个随性的女子,真的不修边幅。

第一次“深挖”一个人发生在金秋。
喜欢陈懋平,喜欢杨绛,喜欢李健,都不曾“认真”;而关于仓央嘉措,我几乎翻阅了关于他的所有书籍。

挪窝儿与单位搬迁,也都在秋叶飘零的季节里。
无疑,深秋里的繁忙,与金秋里的收获,属于我。

秋天离场,冬日降落。
正在降温的这座城市,太阳脆弱不堪,连夹带的风都是忧愁的。
我坐在办公室里瑟瑟发抖,时时接收着朋友圈关于雪落凡间的报导。
而下乡追一场雾凇,发生在偶然的事件里;十年老友偶然邀约,十年老友偶然赴约。
诚然,这场来自“东北”的雾凇,为2020年画上一个漂亮的句号。

年华似水匆匆一瞥,却也不像轻描淡写。
瞧,我的2020,似乎苍白。
苍白在于,年岁里的热爱,一个也没提上日程。

以前,
我对旅游的追求是:住在海边,等日落;或是住在沙漠,等星空。
现在,
旅行对我的意义,大概就像赵挺说的那样,“也许就是绕过你那些既定的生活,不停地成为这个世界的陌生人”。
所以,在接下去的年岁里,我将保持热爱,随时奔赴山海。
唯愿,日子温柔又闪光,可以一直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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