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在一气之下就把以前高三的那个班群退了,因为她感觉被欺骗了,而欺骗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东西。
还在学校,就是要回家的那天,严格问易童:“学校应该是发动了所有大一的吧,你要不要回去和学弟学妹讲讲大学生活呀?”不料回复是这样的,“不知道。”简单敷衍让严格有些生气,“什么叫你不知道,就是你做和不做的事。”马上“这个嘛,看心情。”出现了。严格没有再问了,因为她知道再问也不可能有确切的答案,严格就关了和他聊天的页面,继续走路了。今天回家的火车,但是严格还没有买好火车上吃的东西,现在她也是刚从图书馆出来,因为她在图书馆借的书的还书期是在开学前,她就必须要在回家前把书还回去。清晨六点钟的学校,天还没有大白,但是严格就是认为天都朦朦亮了,图书馆应该开门了,所以决定去还书的。严格加快了步子,匆匆地走进了学校的超市,就是易童宿舍楼旁边的那个超市,她进去找了找香蕉,但是没有了,唯一有的水果就是苹果了,严格惋惜的摇摇头,“唉,算了,苹果就苹果吧,总比没有好。”于是她挑了两个大小适中的,太大的带着太累,太小的吃不过瘾。然后就到她自己宿舍楼旁边的那个超市去了,进去想买点什么特产回去,好让家里人尝一下,可是也没有了,草草地拿了两瓶牛奶就走了。
已经八点了,“现在我们应该要出发了,你现在在哪里?”严格看到手机上有这样的一句话,也就马上回答他,“在宿舍,地点。”结果那边发了个图片过来,并且说,我们就在这个地方汇合。严格看了看,发现不认识这个地点,就又问了一句,“这个地点不熟悉我呢。”几分钟后,“就是北区足球场那里啊。”严格想,那里就那里,懒得理你,就带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走了,而她的室友还在睡觉。严格穿了一件高贵白的毛呢大衣,里面是件衬衣,她还系了一条男士皮带,因为她经常和别人说她是男生。严格拉着一个行李箱,还背了一个大背包,走在学校的路上,不止她一个人,还有同样拉着行李箱的人,前面有,后面也有。到了那里,严格张望了四周,没有看见他呀,该不会坑人吧,她还是站在那里等着,或许是他还没有来吧。十几分钟后,有一个比较熟悉的脸出现了,严格只能说比较熟悉,因为她还不确定是不是他,有时间的原因,也有她对她本来就不熟的原因。但是显然他看到了她,加快了脚步向她走近,严格也就站在那里不动,越来越近,她可以确定是他了,他还是穿着他以前的那件短的,薄薄的羽绒服,再配一条牛仔裤,一双马丁鞋,还是黄色的。让严格想笑的是他居然拿着一条围巾,黑白条子的,一个大男生围什么围巾呀,真是的。严格没有说出来,只是暗暗的笑了笑。就这样,他们是一起回家的。
在那个班群里,严格知道了,每个大学都是一样的,都让大一的回高中去宣传,方便招生。他们在讨论哪天去,和学弟学妹讲什么好,以前的班主任也在那里组织。严格有一些反感就说了一句,“怎么都是这样啊,大骗子。”屏蔽了这个群,但是仍然可以接收到信息。严格看到了,“易童把你的照片和学校的照片发几张过来呀,那种在学校大门拍的最好。”“没有,都不拍照了,但是我室友有,我去要到几张来。”看了看,严格把她拍的学校的风景图发了出来,就马上把这个群退了。
严格讨厌这样,她比较喜欢确定的。她不会想和易童成为知己了,也不会喜欢他了,虽然他的确帮助过她很多,她也很感谢他,但是她决定和他做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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