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与友一聚,讲了我最近的感受,友人在地产行业,也讲了一些她的观察,譬如,对微整形行业的观察,有资源比较容易賺钱等。
发现我一下子是没有想进入的,不是考虑做不做的问题,而是我去离它远一些,因为我想呆在过去的时光里,那个小彭年的时光。
我准备好好看看他,因为他一直没被看见,所以一直想出来,想被看见。
我想看见他,他呆在过去的时光,那里他被拘束,什么都不许干,自己的的想法冒出来,被批判,被说:你到底想干嘛呢?你不坐在书桌前就是不认真,辜负父母辜负带你的阿姨。
这是多么粗暴啊,不允许有自己的想法,像看守所一样,必须严格按指令,有自己的想法就被批斗。而且批判者得意洋洋,阿姨觉得自己把我压服了,她很开心。
她压服我,自觉把我管的服服帖帖,是很得意的。
这个得意背后是什么,是我的自主意识一点点被敲下。想自主,按自己的做,可是一直被敲击。
记得我不想一直坐书桌前,其实我成绩很好,知道怎么用大脑念书,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可是一直被限制,就是不允许做什么,不允许有自由空间,必须坐在书桌前,为了这个目的,好像不管我做什么都被打压。
一种窒息的打压感,我就是什么都不能做,而且把我打压的不能反抗,只能服从,阿姨好像很得意。
这种得意让我很反感,我好像一直沉浸在这个难受里,有苦难言,就像心和身体被收紧,被迫去服从,以免被打压。
这个打压太难受了,不允许我干嘛,啥自主意识都不能有,必须服从,我被压着,不能做自己想做的。
我就被这样压迫着,没有任何人权,冒出的一点点想法都被扑灭,房子里弥漫着一股高压警报的气氛,随时找我的不好,对我冷冰冰的,限时限制,像牢笼和有一个只想管束的狱警,只想打消我各种念头,严厉看管我,一不如意就训斥我,以我不懂事为名禁锢我,气氛就没有好过。
我真是难受,我觉得我冻僵了,被不停地压迫,我的思维不能打开,全被压缩起来,就像一个大的圆圈被压缩起来,四周全是压制。真是难受的紧。
我就是觉得我一直被压迫,完全不看我的需求,这种压迫是摧毁我为目的的,居心很不良。这种压迫从四面八方围向我。我在其中被收缩,这种压缩让我时刻想表达我遭遇了多么暴力的一切,我甚至不想管其他事,只想把我的经历说出来,来让人看到,我经受了多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我为什么不想与父母接近,我14岁住回家,已经无法和人好好沟通,我和父母说我的事,说了十几年,十几年,他们都不想理我,不能接受这事,还觉得家里应该和睦,期望我和这样对我的阿姨和睦相处,他们自己经常相处,让我礼貌叫阿姨。他们根本不想相信这事,只会觉得事情不是这样,应该从他们的感受出发。
我和这样的父母相处,得理解他们,反而把我受到的遭遇看的不严重,要合理化,我只想远离,我的伤痛无处说,还要压制我。
不理解我,我远离,他们好像痛不欲生,我本来就自己苦逼要死,我不想顺着你们,活的像个活死人一样,我走开点,还好像多大的事,要生要死,一堆人跳出来和我说:父母会老的。
父母是怎么想的,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受到这么严重的对待,根本就不信,只想有他们觉得的美好气氛,时刻表达散发,我不进这个氛围可以了吧,你们又不信,为什么要我自己不信自己的遭遇,我进你们这样的氛围干嘛。你们灌输我别觉得它严重,搞的我平时都不怎么去面对它。
现在我30几岁,辞职,自己一个人面对它,人生荒诞这么久,浪费这么久,父母还搞的自己多痛苦,我远离了。你们又不相信事情的发生,一心只求自己的感受,看不见我,我远离了,不想受影响,怎么样,你们在这里叫生叫死,我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你们。你们不信,那我走远点了,别再让我进入这气氛了。
我不想再漠视自己的痛苦了。别一直叫我压抑自己的痛苦去照顾你们的感受了,你们反正也看不到我,不想相信,别叫我理解你们,我都孤家寡人了,为啥还叫我去理解你们。
我自己的痛苦都还留着,覆之不去,想拿出来晒呢,你们又不信,只会叫我照顾你们感受,说起来就说你们有什么苦衷,叫我理解你们。叫我别看自己的痛苦。你们过你们的,我的痛苦被掩藏太久,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都不能完全沉浸在我的经历里,不停跳出来声音,让我别想,我想这是你们的声音留在我脑里的。
我想好好把我的事情展现出来,在我想办事的时候,内在的我一直把我拉到那个时刻,那个时刻的我被压的太狠了,他想被看见,先被看见占了第一位,其他事情现在内在都不想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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