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精心侍弄了一棵虎耳草,浇水打杈日月光华,可仍然花儿稀少,至今只开一朵。记得自已当时喜不自禁“小屋一隅着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颇为赞叹一番。之后的日子,注目关切陡增,真希望在某一个睡醒的清晨,轻轻挑开窗帘,阳光细碎如金子般投射到虎耳草千花竞秀的枝杈上,然后孩子似的惊讶,“真好看〃。花瓣莹莹薄如塑膜,娇滴滴像婴孩的脸吹弹可破,橘黄的色泽被阳光浸染得清新透亮,居室一下子灵动起来.可这一切只是空想,它顺着我援引的长长丝线一直向上爬,枝叶繁茂生长迅速,竞育成了一颗爬山虎,可笑的是岳母养的几棵,就放到园子里,只是时而浇水,没怎么细打理,花却开了一茬又一茬。
我反思所作所为,悟到很多.首先,水太勤了,虎耳草本是野生,天然环境之恶劣与人工环境之优跃的巨大反差,改变了它本来的一些习性。原本风削而蚀不仅可以激发生物体本身的潜能,也迫使它在自然中尽可能多的汲取养分,维持所需。而花朵是励练的结晶,是自然法则中向死而生的终极意义。其次,那根线引错了,方向就错了。虎耳草依赖性太强,一直极力向上攀附,仿佛丢了拐棍已不知如何生长,所以我引到哪它长到哪,哪有心思精力体力去孕育一朵花呢。它的生命过程受到外力的控制,早已不是自已了。而岳母的花,适当照顾不多干涉,花的内因起主要作用,长则长矣开则开矣,成长的每个阶断都恰到好处,所以盛开是必然的.
虽然不开花,我并没把那盆虎耳草扔掉,丢掉原来的期望值,我想给它一个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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