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带着小蛮在门前,准备喊嫂子来吃午饭。小蛮替我喊起了话,声音有小哥哥的粗犷,让我忍不住向嫂子打趣,“这小姑娘像个男孩”。小蛮气鼓鼓地说起,我不是,我是女孩,不是男孩。我忙不迭跟话认错,我在考虑我这个年龄有没有这样伶牙俐齿。
这几天也花一点时间听听《裸女》,站在一个读者的角度,这并不含有任何小黄书成分,是完完整整的一本生物生理加心理学的书。
引言部分和乔捷是讨论了,他倒是印象比我深刻。
我听了关于耳朵这部分也觉得好笑,原来一个小小的耳朵是有这么多有趣的故事,原来这种让人心理抑制不住的快乐的感觉是有原理可循的。
但是对于耳朵上打洞挂耳饰在过去的旧俗竟然是这般也有让我大跌眼镜。我在考虑为了配一件衣服而特意买了同色系的耳环这件事情若是在过去真是荒缪极了。
早上我也仔细观察了自己的眉骨,我的眉形虽然比较工整,但并不浓密,这也是基于我的女性激素水平的正当(此处安慰自己)。我记得高中时候彦彦跟我说眼睛与眉毛距离越近越是漂亮,但是在过去这是叫做巫婆眉,那我就更不必纠结。于是再找了度娘,原来眉眼距离要是眼睛宽度的1.6倍是符合美学的,也就是在2cm到三cm
奈何这里没有工具要不就先去量一量了。
最近看书有习惯,也会上瘾,发现有很多有趣的事情,也能看到生活中自己的影子。
只缘身在此山中,但是若是在山外看,那么内心应该能更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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