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哪里来?”
出现在电影荧屏上的这句台词,再次勾起了我对未完成的问题的思考。如果我们的存在真的是从一个念头开始,那么这个念头又是从哪里萌生出来的呢?而在忽略了那一个念头来源,所有的问题看起来都简单得多了:把那个问题看成一个单位,由一生成了万物。
于是我们的生命也可以用数学思想来计算,并显得无比朴素。在不考虑第一个念头的成分来讲,就是很简单的加减法。你伤害了一个人,先不考虑程度问题,你便等于加壹,然后为了保持有你最初本质上的那个数字,你必须被其他人(不一定是你伤害的人)再伤害一次,得到减一,与上一次进入综合加起来平衡为0。这种理念,不正与“互相伤害”体系里的因果报应相吻合吗?
从这个说法,零作为正负数的界限,处于一种非常特殊的地位。它涵盖了人生意义上无数次的加减。今生来世的说法,就是在不把我们的本质考虑成0,而是正数或负数,需要通过享福或受罪来达到饱和零的稳定状态。
可我们竟还存在着。即使我们的本质无限地趋向于零,却仍然站不到人生长轴上恰好的那个原点。我们通过拒绝去做一些事情,来避免加减预算,而活着或死了也同样成为了事件,使我们生命的算盘继续运转着。假设前生来世的确存在,那我就不禁想:人生是否也应该存在乘除法呢?那么有什么东西的本质可以成为0的存在,而把所有加减都抛出呢?或是说可以摆脱数学的运算规律,除以一个0的分母,一切是否就归零成空了呢?数学意义上的无限能代表0的存在吗?
或许已经存在了那个与0最相近的答案了,便是薛定谔的猫的实验中两者既存在又不存在的关系相加得到的答案。这种扑朔迷离的状态,倒是与“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的境界很相似呢。在0那里,任何事物都不存在,但所有的事物似乎又都存在着。根据巴门尼德的“思维与存在是同一的”理论,我们又何时能摆脱呢?就这样不想了吗?
我还没有解决的答案,但我打算用人生的无限可能去乘以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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