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高山,也走过峡谷,我亲近过许多烟雨,也拜访过清明的芦溪、河湾。我走过那么多的路,遇到的人数不胜数,却再也寻不到那个心动的人,那个平凡的人,那个欲言又止又不断呓语的人。
想起高山,是近在咫尺的蛇山和龟山,她们就在城市的闹区中心。去年第一次去蛇山的时候是一个雨天,看着在细雨迷蒙里的龟鹤雕塑,一片凝重的样子。想起许多年前来的时候,尚没有这座雕塑,人群稀疏里,大家观赏最多的还是老旧的炮楼和老石。现在有了雕塑,人浏览的重点有了搁置的地方,不免多生各色观点,大致评论一番。
就像许多年前的我对着人造景点无语一样,现在的我仍是这样,我总是如此顽固,又是如此自负,总以为自己是对的。看着景点,多少有些忘乎所以,思路又不在游走这件事上,我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和现在的样子,变化的实在少。看着室外的景致,即使最普通的雕塑都换了样子,我还是一副自我的脾气,我也不知道,这种秉性到底有多一无是处。
峡谷是在遥远的市区,与之有关的还有各种有特色的景点,比如说江南风光,塞北模样,还有各种石器景色。其实,我喜欢峡谷漂流,很小的时候就被亲人们带着去飘过,掉过水里去。我反而因此更加胆大起来,因为受到水流的惊吓,练就了很好的水性,更加肆无忌惮起来。21岁的时候,带着女友去漂流,同样让柔弱的女孩掉水里了,因此分手,再不见面。
那时候的我对感情相当无所谓,以为天大地大,在一起和不在一起都无关紧要,因为无论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我都过的十足精彩充实。所以离开后,我仍是去了很多峡谷漂流,也认识了各种各样志同道合的人,男女都有,都是清一色的女汉纸类型,才在偶尔的清醒里发觉,婉约温柔类型女子的难得。
漂流我也玩了没多久,后来又改迷恋安静的爱好,旅游算是。徽派和海派,江南和塞北,我都走过,走的步调稳,不再追求速度和新奇,只当作如寻常巷陌的游览。徽派宏村,海派寺庙,江南小镇和塞北石窟,风景都是稀稀疏疏,景点人少,安静的氛围愈加明显。
从大半个中国回来,人变得清静起来,虽然也经常忙于工作,忙的没头没绪,忙的天昏地暗,但之后还是一副平静样子,似乎有点忧郁的神经质。有好朋友说来点酒精,我不会,再来点摇滚,似乎有点意味。于是我也带着耳机,从各种音乐里流连,声音贯彻心扉,听着敞开的意境和金属,倒也快意不已。
于是也跟着别人追星,也关注各种新的专辑,新的演唱会。2015年,去听许巍的演唱会,好几千人的会场,大家舞着银光棒,或高声大喊,或跟着大唱歌词。经典的曲子一首一首,每个人都像打了兴奋剂,跟着附和,跟着狂欢,也跟着流泪。听《蓝莲花》,听《曾经的你》,跟在节奏里疯狂,在嘈杂里我突然明白,原来,每个人都有一段疯狂过往,又将其埋葬。
一段过往,一段忧伤,总有各种故事,各种曾经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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