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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登。不管是本义的,还是比喻义的,都值得佩服。在有些恐高症的人眼里,很多攀高作业都是不可思议的。我手机抖音里就关注了一个超高压电线安装检修工的,他们成天就在几十米上百米高的电线上爬来爬去荡秋千,生命安全就全靠腰上那根钉着活扣的保险皮带,万一那活扣跳脱了,皮带断了,电线也可能突然断了,那样瞬间命休矣。还有攀岩的,攀冰的,从高楼顶上跳来跳去、在外墙上无防护攀高玩玩的,登山运动的,都是挑战死神的人们。凡是高空作业的,这些人胆子真大,不佩服不行。攀登,对人真是个考验。在高空悬着头就发晕、肝胆欲裂,这样的小胆者居多,我也是。
比喻义上的“攀登”更令人敬佩。现实中有恐高症的人,却可以从事攀登其他看不见的高峰。那些攀登科学高峰的人,独自一人或一个小集体完成了世界级的科学难题的破解,其中的艰辛和智慧外人永远无法体会。最羡慕的是他们经历的智力上的快感,事业上的成就感。两种攀登,我更钦佩后者。
泰山。为了写这个词,昨晚特地重看了古人姚鼐的《登泰山记》。感觉古文那才叫文,如今的白话文怎么写都没古文更具文彩。白话文的基本要求是明白如话,人人能懂。而古文不是为老百姓写的,是写给少数文人雅士欣赏的,他们要力避庸俗。字字句句,细细推敲,通篇无一句废话,甚至无一个废字。那文开头一句“泰山之阳,汶水西流;其阴,济水东流”,对偶状,文与景浑然天成。中间“遂至其巅,,,苍山负雪”等句式很有味道,有创造性。此文虽短却仿佛与泰山齐名,足见古人所言“文章千古事”是可信的,古人为文“语不惊人誓不休”,理解,值得。
骆驼。地球上的动植物种类数以百万计,不同的物种必然以不同的外貌和不同的能力、性格相区别。沙漠因为缺水缺土壤缺食物,生存条件极为恶劣,于是这里就长出骆驼这种耐渴耐饥耐劳的物种,似乎非常自然,几乎可以称作必然。这就是“大自然”。大自然似乎只要有“矛”存在,而后必然会有“盾”出现。新的物种是在需要中、斗争中出现的。反之,被淘汰的物种就是在“不需要和不斗争”中消灭了。
换言之,如果地球上从来没有沙漠,可以肯定就决不会有骆驼。骆驼是由某个别的物种变来的,它本来并没有那巨大的驼峰和宽大的脚掌,和那么多抵御沙漠的特殊本领,是后来慢慢进化、炼出来的,也就是外界环境逼着它们长成那丑丑的却很恰当的样子。
由此想到近年来老美对中国这刁难那限制,觉得这是件好事,这正是类似于自然界里的“新物种”将要出现的标志,老美这近百年的山大王、狮子头老朽了,自感体力不支,那种种表现是怕被取代的焦灼感使然。
屏障。险峻的山脉,浩瀚的海洋,奔腾的江河,既是天险,也是许多国家国界线上的屏障。亚洲诸国的边界大都是靠这些自然屏障划开的。接着是人们不同的语言、不同的风俗习惯、不同的信仰形成第二道屏障,慢慢构成了不同的民族和国家。欧洲的国家似乎是个特例,只相当我们不同的省份,它们的国土面积都那么狭小,为什么一直没出现一个伟大的武者将它们一统江山,这是值得研究的现象。我们历史上也有过的四分五裂,那是临时状态,过渡性的,此时也一定会群雄并起,逐鹿中原;万里江山大一统才是正常的、全民心之所向的,最终也是必然的。而欧洲国家之间并没有天然的屏障,却始终呈现“四分五裂”状,不好理解。他们的民族性格里大概固有着谁也不服谁的遗传因子。我们呢喜欢有人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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