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记不得了,学校是哪天开始建造大餐厅的。
只是觉得,突然之间我窗外的大餐厅就已经建造到了第二层。那是怎样的一种速度啊,还没几天功夫,就已经建造到了第二层。
当然,也真实记得,我没有几次把头伸出窗外去看嘛,甚至就那么可数的几次,怎么工程就进展到了第二层。
也真实记得我第一次伸出头去是相当无意的,就那么突然伸出去看了一下。那天,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就那么伸出头去看了一下,看到工人师傅全副武装,戴着黄色的安全帽,爬上爬下地在进行安全生产。噢,原来,此处,存在着那么多工人师傅啊,他们就像在打战一样。噢,对了,那不是像的问题,而是是。本来嘛,那就是战场,许多、许多工人师傅在热火朝天地建造学校的大餐厅。
也真实记得我第二次伸出头去是看一个大机械,看它怎样给房子运送混泥土。它的个子很高、很高,脖子老长、老长,有些像长颈鹿的模样。而它的准确度可准确了,每一次抬头,就把混泥土准确地运到了最合适的位置。于是,很快地,工程就完成了第一次浇灌。
也真实记得我第三次是在那个炎热的午后,突然之间就把头伸出去的。当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看一看,一直在响着的有些切割的声音是在干什么。噢,对了,原来是一个工人师傅在扎钢筋。对,对的。是一个工人师傅,就那么一个工人师傅,就那么几大卷的钢筋,但是是他一个人在扎。也看到他也用手助力,把一大卷松着钢筋用力拉开一些,再用力拉开一些,然后送进机器。确实,看着这一切,也感到一切都很现代化啊。难怪,那么快的建设速度。难怪,那声音不那么尖锐,也就不那么刺耳。也难怪,我午睡的时候没有被打扰。或许,我就是要午睡吧。那么,如果真要午睡,就任凭什么都难打扰到一个人了。不过我的一个同事还是因为这些吵,这些闹,实在受不了而搬家了。她说,要搬家的,非搬家不可,要不的话就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当然,我的另一个同事也是被吵得不行了。她说,自从开始建造大餐厅以来,就一直被吵得没有好好午睡过一次了。而白天被吵睡不着还情有可原,但是最气人的是连晚上也睡不着啊。因此,整个人就那么恍恍惚惚,不在状态了。
不过昨天我还是无法午睡的,为什么呢?是因为昨天的窗外在浇灌吗?那么多来来往往的大罐子车,那么多个子很高很高的,脖子能伸得很长很长的大机械,那么多来来往往的工人师傅。所以,窗外就确确实实热闹了。不过我确定那不是我无法午睡的理由。本来嘛,如果我要午睡,那是一定要午睡的。我可不管什么浇灌不浇灌的。不过我还是无法午睡。至于说理由嘛,当然是有理由了。
也真实记得昨天我是有一件事挂在心头的,希望在午睡的时间能够把它完成。还因为一点小芝麻的事情惹了我生气。再就是因为外面在浇灌啊。所以,这一切加总起来我就无法午睡了。因为,无法午睡,即使是只有最少课的一天我也觉得不自在啊。本来嘛,因为课少,我是谢天谢地的:我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磨蹭,再磨蹭,要么就备备课,要么就瞎忙活,要么就看看书……我不是很喜欢看书吗?在心无挂碍的情况下读点书,于我而言是人间最美好的事情。但是昨天我好像没有在状态啊。于是,天黑了,再黑一点点,我就干脆睡下了。我确定,是早早地睡下了,而且要比平时提前了好长的时间。因为,早早地睡下,再因为没有因为早早地睡下而无法入睡。所以,就那么一整夜一直一直在睡了。但是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没有力气。于是,我不得不问自己:我的力气哪去了?怎么说都不应该啊,难道是睡过了头?
其实,是也不是。当然,如果一定要探一个究竟,那么大概就是我让一些无畏的东西给消耗了能量了。所以,即使没多少课的日子,也让自己反而累得不得了。难怪,难怪,那些一整天闲着无所事事的人,看他们闲散的样子,就那么累得不得了的样子。那么,我难道要羡慕那些人吗?有什么好羡慕呢!因此,许多事情不也让我真正释怀!
那么,大概一个人累或者不累不在身上了。那么,在哪里呢?在哪里呢?又何必多说呢?所以,一个人把自己精力汇聚起来显得多么必要啊!
那么,今天不浇灌了,今天的外面也不吵,也不闹了。那么,今天的我还累吗?好像还是累啊,大概是昨天累的残余吧。
那么,今天不浇灌了,今天的外面也不吵,也不闹了。那么,今天的我还累吗?还累啊,那是昨天累的残余。
确实,今天的外面也不吵,也不闹了。不过似乎还是有声音传来,似乎是一个工人师傅在丢铁条。虽然他是一根接着一根丢的,但是似乎声音也特别大啊,而且好像很刺耳。我啊,人啊,要怎么说啊!
当然,我不确定我会在哪天,突然之间就把头再伸出窗外一次。当然,说不定那天来临的时候,我们学校的大餐厅已经在天地间拔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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