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睡衣外套一件厚大衣,帽子一戴,围巾一围,口罩一罩,露两只眼睛,捂得严严实实,像个刚生了孩子的产妇,出门了。
刚下到三楼,听见小区喇叭开始一遍遍催促:“没有做核酸的,赶紧下楼,马上就结束了!”
现在才九点半,九点才开始,这么大的小区,哪次不是两个多小时!我在心里为他小小的狡黠笑了一下。
近水楼台,瞄准没几个人,我才下楼,很快就做了。上楼的时候,遇见五楼男邻居,打了声招呼,擦肩而过。
进门的时候,胖子提着一袋垃圾,正准备出门做核酸。他对我的旋即而归表示了惊讶。我换着鞋,让他快去。
早饭吃的萝卜包子,喝的冰糖梨汁。包子欠点火候,皮吃着有点儿粘,我做的痴怂事儿。胖子为生计心焦火燎,急出口腔溃疡,特地熬了一锅酸梨汁,败败火。
吃罢早饭,胖子喝喝茶,看看手机,卧沙发上又呼噜了一觉。我坐阳台上晒太阳,看了几篇老舍的散文,又刷刷手机。
伸了几次懒腰,日影渐斜,一晃,又到了该做午饭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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