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冬泳队休游,但是也有去的,比如朝军哥,还有我们这些编外人士,去吧,不用赶点上班,回温跑可以尽情啦!
五点半,和潇君姐鹏辉说一声就出发,到西湖,鹏辉已到,老徐哥等两位男士已出水,热身准备期间,鹅弟,国营弟也来了,倒是没见不闪天(方言)的朝军哥来,能来的都来了,冬泳人的原则是尽量不闪天!
测量员辉弟没来,尽管夜里下点雨,没感觉多凉,水温变化也不会多大,依然还是昨天的量,先露头蛙一百个,再蛙泳一百六十个,再露头蛙一百个。刚下水觉得凉,二十个露头蛙就正常了,蛙泳时已是热热的感觉了,不能等到冷就赶紧出水,总用时依然是十五六分钟左右!
冬日的西湖,就是一幅素雅的水墨画。湖面如镜,倒映着天光云影,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浓缩在这片水域之中。湖边的柳树,虽已褪去了夏日的翠绿,却仍以它那苍劲的姿态,向过往的行人诉说着岁月的故事。微风拂过,柳枝轻轻摇曳,像是在与我们打着招呼。
破晓时分,湖面还凝着薄薄的寒气,我们已劈开宁静,跃入水中,激起的不是冰冷,而是生命的热浪。
环湖路上,我们的的脚步轻叩堤岸,与心跳合奏,在清冽空气里划出流动的轨迹——这是身体与自然的对话,是寒冷中找回的温度。
忽然,一只白鹭从芦苇间翩然起飞,雪白的羽翼掠过水墨氤氲的湖面。紧接着,鸟鸣如雨点般洒落,啁啾声从高高的银杏树捎传来,在西湖上空交织成网。
听,冬泳者的破浪声、跑者的呼吸声、群鸟的鸣唱声——这些声音,都是冬天里最倔强、最动人的生命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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