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人都会陷入阴郁,特别是中年人,无论生活状态如何,家财万贯,身无分文,总有人会发出叹息。体面的你不应受的干扰,通过行动跳出情绪死循环。
身体健康是基础。爱默生说:“给我健康的一天,我会使皇帝们的浮华变得荒谬。”
悲观主义是一种病,会让人情绪器官受到损伤,并把它的痛苦扩展为哀痛。在这种情况下,人需要的不是驳斥和拒绝,而是一剂轻泻药,让它远离身体而去。
幸福大部分取决于行动,而不全然取决于思想。思想是一种精巧的设计,不自热的东西,永远不会令人感到全然满意。所有的哲学家都是悲伤的,不是徒劳坐着的时间太久,就是太少看到阳光。这种情况下,应该让他们增强锻炼,要么跳,要么跑,要么游泳,或者打球,再次与太阳为友,努力提高骨质密度,这会彻底的改变一切。至少能够他们由三流走向一流的概率增大。
不要去过多思考。托尔·法郎士说过:“如果拿破仑是一个聪明人的活,他将会住在阁楼里,写下四本书。”
显然,拿破仑的伟大并非是他住在一个阁楼里,写了四本书,而是实践了生活智慧。威尔·杜兰特认为,最好的生活是内容上丰富多样的,富含行动与思考,冒险与沉思,责任与危险。亲身经历过拿破仓兴衰过程,远好过在遥远的地方,安全地沉思他人的行为;在滑铁卢忍受失败,死在一片荒凉的岩石上,也远好过永远地用形容词、动词与名词填充纸张。
思想是个工具,而非一个目的;当它没有在行为中付诸实践的时候,它就转入内部成为一种疾病。人应该有伟大的思想,做伟大的事情,死过不止一次。
他们回首过去,最好的生活,就是最充实的那个。
听取友谊的声音。如果可以很好地倾听,我们将会有很多朋友。通常情况下,幸福状况随着我们的社交能力而变化,甚至随着我们的友好态度而变化。给予中比在获取中有着更多的快乐,相信中比在怀疑中有着更多的快乐,在赠予中比在施加痛苦中有着更多的快乐,在爱中比在恨中有着更多的快乐。
爱是终极的本能,其余本能都是对它预备性的代理。幸福最主要栖息于本能之中,它也同样会栖息于爱之中,而爱是我们所知的最强烈的激情。
莎士比亚的比隆说:“我在爱中,我确信它使我忧郁。”这个在巨大悲伤和我们最深刻的喜悦之间,有着奇异的亲缘性。
鸟儿们似乎不带形而上地爱着,美妙的音符中没有阴暗的寓意。
如果你企图消灭悲伤,尽快行动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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