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在五台山收获很大,问我去不去。我当时说考虑下,看了她分享的内容觉得不错,就决定去了!当天查车票价格还行,问清地址后,我滴滴打了顺风车——发现价格比大巴还便宜,还能直达目的地。结果临了才想起身份证在老家,只好退掉!
晚上又重新约了顺风车,改到第二天下午一点出发。路上司机师傅开的电车,频繁在充电桩充电,耽搁了不少时间。抵达时已是凌晨12点,接我的师兄说大家都熄灯了。我们悄悄摸上二楼,刚好有个空铺位,我便凑合着睡了。
清晨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连绵起伏、郁郁葱葱的群山。远处的牛儿自由自在地吃草,黄白相间的身影点缀在绿坡上,远远望去,像散落的花儿。我被这景象吸引,忍不住去爬山。
行至半山腰,隐约听到歌声,听不清唱什么,便继续向上。我放着音乐,歌声的主人大概是听到了动静,猛地一转头,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了声:“你好!”我仔细分辨才听明白。本想请她讲几个山里故事,奈何交流有些困难,只好作罢。
我继续前行,伴着古琴曲边走边看。正聚精会神欣赏一处风景时,忽觉有人转头看我,惊得我一跳!我半开玩笑问:“吓我一跳?跳多高啊?”对方一时语塞。原来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在放牛,这倒打破了我以为只有老人才放牛的印象。我问他:“一天放多久牛啊?”他答:“早上七点来,天黑回去。”看着周围茫茫大山不见村落,我问:“如果下雨了怎么办?”他指着远处一个小屋:“去那儿避雨喽!”我指着牛:“它们就淋着?”“是。”“你整天都在山上?”“回家吃饭。”我半开玩笑:“要是你走了,牛被偷了怎么办?”他笑了:“谁会偷啊!而且人一靠近,它们就跑,根本抓不住。”我若有所思地回味着,继续向上爬。
快到山顶时,遇见一位同样爬山的大姐。互相问好后,我聊起困惑,她说:“来这儿找师父就对了!”这话让我心头一动,起了拜见师父的念头。
晚上,带我来的朋友说:“有晚课,一起去吧。”她领我走进一个小院,里面已坐了些人。抬眼望去,见一排人端坐着,其中一位身穿深灰色僧衣的长者格外慈祥,目光温和地注视着众人。我进去时,他看了我一眼——直觉告诉我,这就是师父。我没贸然上前打招呼,朋友安排我坐在第一排,说“有节目”。大家跳起了欢快的金刚舞,还有学院编排的舞蹈,都很精彩。最后,师父请人表演太极,那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人身心舒畅。表演结束,师父开始讲课。我能跟上他的节奏,也听得懂,感觉他似乎在有意与我互动,或在试探我的水平。结束时太晚,便没再去找师父。
第二天一早,我去山里散步。刚抬头,正好看见师父出来,彼此只打了个照面。我继续走,不料在拐角处又遇见他。这次我主动打了招呼,随即追上去请教了一个问题。师父的回答让我立刻明白了方向,但我还想问得更具体些。于是请朋友带我去师父的小院。
院里人不少,大家排队请师父解惑。轮到我时,师父说:“你听完课自然就明白了。现在单独给一个人讲…”他顿了一下,“太浪费时间了。”这话像根刺,瞬间扎中了我的心——“不配得感”立刻涌了上来。告别师父回来,表面虽无异样,内心却已天翻地覆:我觉得自己不配让师父现在开示,一定是我修得不够好,还得精进!也可能是我理解错了…但这感觉异常强烈。我知道,这又是大脑对我的严厉评判。
润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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