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6KM。去时遇到菜园邻居,母女俩去环城绿道骑车,我去慢跑。回时去菜园,遇见的母女俩亦在茶园,一家四口在吃早餐。
去我的园子,拉伸,又踢了80个毽子。回家做早餐。下午ZJ过来。一阵微雨后,空气清新。看西边青黛色。大块云朵铺满天空,只一线微黄的晚霞。


冯伟走进去时,李诺又早已就位,并且帮他把桌椅擦拭干净了。
李诺看见冯伟,粲然一笑:“你今天又晚了两分钟。”
冯伟努努嘴:“跟老太太嗑了一会儿家常。”
李诺噢了一声:“你还蛮有人缘的嘛!”
冯伟半开玩笑地说:“说不定老人家看我贼眉鼠眼的,还以为是来刺探情报的呢?”
李诺端详了他半天说:“嗯,还真有点‘余则成’的样子!”
冯伟莞尔:“那你岂不是像‘翠平’?”
李诺佯怒:“好啊,你居然说我'土'……”
冯伟嘴也滑了起来:“哪里啊,要说土,也是我土啊——不是说男人是泥做的吗,你跟我同座这么久,哪能不沾点土腥味儿呢?”
李诺莞尔一笑:“说的也是,跟你到哪儿都能碰面,能不沾上一身的土腥味儿!”
他俩现在已经“熟”得可以相互取笑对方,或者在对方面前,可以拿自己开涮。或许是因为他们越来越确定对方就是自己想要寻找的“那个人”吧!
是关系,而不是处于关系之中的双方,决定着彼此的亲疏远近。
因为这种“关系”,冯伟和李诺就很自然地一起吃午饭。
她轻车熟路,走过十八道弯二十四道拐,终于把冯伟带到一个重庆小吃的小馆子,略微有点远,且曲折幽深,处于街巷胡同深处,不是老熟客,不容易找到的。
李诺笑道:“我是XSJ的老学员了,老到可以追溯到三四年前了,刚读大学就来报了班……”
冯伟很讶异,刚想追问下去。李诺却摆了下手,不愿意深谈。
李诺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上衣,显得清瘦而苗条。她要了一瓶啤酒,给冯伟和自己都满上,举起杯来,声音清脆:“来,让我们庆祝夏天吧。”
看着李诺长长的红色耳坠晃来晃去,冯伟笑道:"夏天来了……正是我‘下岗失业’之际。”
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WB政变”带给冯伟的伤痛和惆怅,还是在这句强颜欢笑中泄露了一点点。
李诺明显愣了一下:啊?又若有所思:难怪……
但很快,无论是李诺还是冯伟,都一下子恢复了常态。连冯伟自己都暗笑,为什么没头没脑地说出了这句话。
冯伟清了清嗓子:“还是祝贺我们相识吧……”
李诺看了冯伟10秒钟,打消了想追问为什么的念头,微笑,说:“那让我们庆祝一个新的开始吧!冯老师!”语意双关。
冯伟的心里没有由来地一动,很久没有这种一动的感觉了。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只知道是一种莫名的冲动。
冯伟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叫我师兄……”
李诺改口很快,微笑着说道:“师兄!”
那声音如同顾自怜一样,清脆而又娇媚。
冯伟又是一动。
对面这个微笑着的女孩年轻、活泼、开朗。她似乎从来没有烦恼,似乎总是能够乐观地看待事情。就像,就像,遇上冯伟后的顾自怜!
冯伟脱口而出:“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怎么看你脸上总是微笑?”
李诺一愣,随即绽开了一个更灿烂的笑容:“我一直都是这样啊,笑着不好吗?”哭泣,是要背着人哭的。
是啊,都说要笑着。甘晓儿的脸上,就一直挂着恬淡的微笑——即便她承受着无法承受的痛苦时。
冯伟忽然意识到,自己很喜欢看到李诺脸上这种灿烂的笑容。
于是,被这种快乐的微笑和乐观的情绪所感染:“好!新的开始!”
两只玻璃杯碰到了一起,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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