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抑郁,其实也不太清楚。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在下绝对不会自杀,在b站上玩的测试也只是抑郁情绪而已。每个人都有比较低落的时候吧,干什么都没劲,也很少笑,或者说找不到什么乐子,但是对坏的方面很敏感,比如亲戚无意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父母互相的责怪,都让我很生气。
今年是个灾年,毋庸置疑,一直以来发生的都是不好的事,不用一一举例了,最突出的问题是收入减少了,而我作为家里蹲——备考大军中的普通一员,实在惭愧得紧。在今年大年初一的时候,看到街上的行人都自觉的佩戴起口罩,我并没有太在意,我以为这只是一阵子的事,而现在已经七月末了。我的家乡是一个很纯粹的旅游城市,酒店、旅行社都和旅游息息相关,于是游客逐渐减少,就像传统的淡季一样,各个公司都不得不开始放假,降低薪水。我的父亲常说,他是过过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的苦日子的,所以在他工作后,或者说渡过了那几年的难关后,他常对我说,永远都要记着要有结余以备不时之需,无论工资高低,一定要拿出一部分钱存起来。疫情的到来,不败的只有超市,菜价在悄然上涨,由于附近的县爆发了猪瘟,更是让肉价涨得夸张。我家有个小菜园,在父亲意识到这场灾难的持久性后,他在春天种满了整个小菜园。我不以为然,因为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甚至还沉浸在游戏世界里,氪金买装备买时装。我没想到一个月要花那么多生活费,去一趟超市就要几百块,而看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多东西。我开始后悔氪金,日子都快过不下去的话,要这些虚拟的东西干什么呢,好在我玩的游戏有交易系统,我把游戏币、召唤兽、装备、角色一点点上架出售,到今天我终于补完了这个大坑。没有多少钱,可是对于没有工作的我来说,能补完这个坑已经是我在疫情期间最大的成就。
战线拉得太长,谈到抑郁是因为最近或者说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太大的干劲去复习公考,效率趋近于零,每天重复的早点、午饭、晚饭,而其余时间所做的事似乎都立不起一个里程碑,我在贴吧、b站、浏览器、直播浏览各种文字、图片、视频,把时间一点点消磨殆尽,疲倦却又精神取决于我面对的是书本还是手机。我做着错事,然后迎接负罪感,又用熬夜后的懒觉把这一切磨平。我脑中不停的在给自己打鸡血,而身体却在漏气。有很多天我都只做了几道题甚至一题都没做。有很多朋友都在备考公务员,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H也一样,他在培训机构里,在他没有去培训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因为此前他也和我一样把一天天的时间耗光,那时候他会约我打游戏,会问我最近都在做什么,而现在我们没有交流了。我打的鸡血有一部分是脑海中H在培训机构里努力学习的样子,我们有太多的相同点以至于我们都会心照不宣把对方当成假想敌,他总是谦虚的挖苦,而我总是骄傲的讽刺。我们都知道这场考试的难度,简直非常人所为,尽管我窥探到了面试的门径,但在去年的笔试分数上来看实属侥幸。我的专业很适合考公,而H的专业几乎都要在三不限里竞争,于是我常会恶毒的想着我得胜而他落败的场景。在上一次见面时,我得知了H的国考成绩,比我高了17分,尽管他已击败甚至碾压了我的对手,但他的分数之于他的岗位是不够看的。去年H培训的时候,他常会发给我很多资料,甚至教了我一些做题技巧,今年他家里为他花了三万多培训公务员及事业编的考试,当我以为我能白嫖他时,他沉默了。我们不是竞争对手,但这是三万块钱。人之常情,不足挂齿,只是交流真的少了,我们之前一起踢球那也是在疫情没来的时候,我曾突发奇想,哪天约他出去骑单车也不错,可是得到的只有他冷淡的回应。培训不是一刻不停,人也不是机器,可是即使相见,是否依然存在这块障壁呢,我不想再听他向我贩卖焦虑,诸如考试如果失败后,不对,他说的是考试失败后要去做什么。
我既有答案也没答案,因为我从我厌恶至极的前任上司那只学到一句话——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自己永远是最保险的,如果真有贵人相助,实乃今生之福分。这场疫情,让我知道一家三口是如此紧密的存在,我坚信父母与我是熔铸在一起的。当我获得了极大的成功,除了父母还有哪个亲戚是真为我高兴,当我遭遇挫折,除了父母还有哪个亲戚是对我真的关心,这份无私的爱让我在异乡无声的哭过,时至今日,我更是深深的铭记着身边二老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想单凭自己的本事做给大家看,做给愿意看到我的人看,我想成功想胜利,一直如此。
在独处的时候,要慎独。这是自制力差的我常对自己所说的话,也常常只是说说而已,直到一切没有意义。也许没有意义的不是事物本身,而是我的阈值在不断升高,笑口再难常开。我心中永远燃烧着的是对性的渴望,我也会想,如果这把火熄灭后会怎么样……但我有欲望,尽管我过着如陶渊明般的隐居生活,但我想要的还有很多。不撞南墙不会回头,不进入官场又谈什么归隐田园,纵是刀山火海,也要进去看一看,为了生活保障,也值得试一试。
这一试便是两年。代价是有的,比较是有的,失落是有的,愤怒是有的,但不至于,还不至于。
我很久没有写那么多东西,但是手搭在屏幕上便停不下来,明天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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