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19日,周六。第七天。若羌县。
惊竦“古墓群”
今日首站是且末古城遗址。我们风尘仆仆赶到导航所示地点,却被一片古墓群拦住去路。守门人操着浓重口音的汉语解释,古城暂不开放,无法进入,但每人交30 元门票可参观古墓群。
这片扎滚鲁克古墓群,是全国面积最大的古陶片散布遗址,已载入上海大世界基尼斯纪录。据介绍,它完整反映了古且末部落及后来且末城邦国的社会风貌与居民生活,作为塔里木盆地南缘的地方文化代表,对研究且末河流域古人类活动及丝绸之路意义非凡,曾出土大量珍贵文物。
“来都来了”,众人便决定进去看看。可惜我们这些 “门外汉” 实在看不太懂,只记得那处对外开放的 M24 号墓地 —— 距今约 2600 年(春秋战国时期),里面保存完好的 14 具干尸(男女老幼皆有)神态各异,透着几分狰狞。只匆匆瞥了一眼,已骇得人步步后退,脊背发凉。
刺激“塔提让”
离开古墓群,我们在且末县城用过午餐,便迎来了全天最刺激的行程。车队抵达塔提让高速出口后,四车编队闪着“双跳”驶入尉且沙漠公路,准备穿越约 10 公里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林团长再三叮嘱:“车和人都绝不能离开公路!两旁沙地看着坚硬,实则暗藏危机,一旦踩空陷入,松散的流沙会瞬间将人吞噬,务必牢记!”
我们谨遵嘱咐,小心翼翼将车驶上公路。越往深处,沙漠的形态越显奇幻—— 起伏的沙丘与别处所见截然不同,引得众人欢呼雀跃。行至 “一棵树” 景点,偌大的停车场旁,一棵罕见的巨大胡杨孤独耸立于沙丘之上,枝丫舒展如臂,仿佛在拥抱远道而来的我们。侧旁沙丘上插着块牌子,上书 “沧海大漠一棵树,吹尽黄沙始到金”,意境悠远。
在陈同学的指导下,我们先拍了张集体照;林团长操控无人机升空,又为大家留下一张航拍合影。热情的沙漠点燃了我们的激情,连滚烫的沙粒都仿佛染上了我们的雀跃。这股兴奋劲儿让我们忘了分寸—— 不仅突破了林团长原定的 10 公里界限,连他自己也按捺不住,带着大家继续深入腹地。最终,四车去了距“一棵树” 36 公里的鲸沙山,继而“得意忘形”到了44 公里的“沙漠之眼”景区,这才掉头折返。
这段路程虽非高速,行驶起来却酣畅淋漓,野性十足。两旁沙丘形态万千,沟壑深邃,线条如刀刻般优美;沙粒被风扬起时,时而漫卷如雾,时而轻拂如绸,声响或沙沙如语,或簌簌似歌。鲸沙山宛如一头跃出水面的巨鲸,栩栩如生;掉头处不远处,一汪碧水被绿植温柔环抱,恰似“沙漠之眼”,神奇动人。
前方60 公里的鳄鱼湾与 112 公里的浪沙山虽仍勾着心,但碍于时间只能作罢。不过这已足够 —— 我们已然饱览沙漠的壮丽,再一次为大自然的神奇魅力深深折服。
憾存“博物馆”
归途车上笑语不断,提及明日即将离开新疆,女同胞们早已对若羌红枣念念不已。林团长遂带大家前往吾塔木乡红枣小镇的红枣文化馆。这里的红枣个大味甜,已入选中国地理标志产品百强榜单,众人争相品尝、采购,热闹非凡。
随后我们匆匆赶往楼兰博物馆,却被告知下午六点后不再接待访客。在若羌待了三天,博物馆明明就在宾馆附近,我们却总因早出晚归失之交臂,实在可惜。只好在馆前与巨幅楼兰少女壁雕合影,又为门口那具“生千年不死,死千年不倒,倒千年不朽” 的胡杨木大标本留了影。
独乐“楼兰瘾”
返回楼兰玉都酒店后,众人在附近的国府一品聚餐。张总和王大哥带来了伊犁特与伊犁特曲(具体品类已分不清),席间氛围愈发热烈。而我却按捺不住对楼兰的向往,匆匆垫了垫肚子便告假离席—— 揣着满心的楼兰情结,扫了辆电动车直奔楼兰文化广场与楼兰文化公园。
文化广场上的楼兰天使雕塑及相关介绍让我流连忘返,此处仍在持续建设中;抵达文化公园时,夜色正浓,灯火辉煌中,楼兰美女雕像比白日更显妩媚。公园里十分热闹,喷泉舞动,还有小型音乐演唱会正在进行。
原来若羌并非想象中那般荒凉—— 作为中国面积最大的县,它辖地逾 20 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两个浙江省),人口却仅 8 万余。虽此次无缘探访罗布泊镇与楼兰古城,但借着广场与公园的介绍,我也对楼兰的美女之谜、古城兴衰、消失之惑有了些粗浅的了解。
明日即别,且道一声:再见了,新疆!再见了,若羌!再见了,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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