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近双十一购物节了,见着福佳白啤酒有好价,便入手了一箱。此刻,想了半小时不知道该起个什么题目的我,喝着酒准备随意写到哪儿便是哪儿。想写酒,想写童年记忆的各个物件,一棵树一座房子一口井又几座山,布景之后开始写那些念念不忘的故事,那些魔幻又现实的故事。每天脑中都不断有故事冒出来,然后我像打地鼠游戏一样将他们一一地按下去。姑且算是滑水过去。看客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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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时,拿些报销多余的发票给wing,刚好她请假去做身体检查,检查后便去逛了商场。买到台盖的满杯草莓后,她说,我结婚时你一定得来啊。我笑着说,彬彬的婚礼我一定去,你的我就不去了。
国庆时,彬彬结婚了,我没到场。九月初她已经打算给我定机票,前前后后说了近半年的事情,就此作罢。六月、七月时我路过杭州,见了她和她未婚夫。六月时,临时由上饶转机改为从杭州转机,便决定晚上去找她吃饭,吃的杭帮菜。七月时也是如此机缘,去吃了冒菜,她男友来接她。近一年中,我们几乎每个月都会通个电话,聊聊最近的趣事,或者让我给她出主意。九月中时,她电话说和男友冷战一个周了,原因为她男友及未来婆婆,没应对当时承诺让他们在杭州生活,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半个月后的婚礼。她男友在家族事业里做事,从小受母亲管教,较为木讷,不善言辞。
Wing微信我,说她与男友吵架了。我将她身上周而反复的郁结,归结为大一时那段感情造成的抑郁一直未释怀。那段感情之后,她休学了半年才恢复正常的生活,自那之后,她的身体里便生长着那个小心翼翼自我保护的自我。我认识她的每个男友,也曾在某一瞬间很靠近而追求过她。现在的男友是她高中的同学,和彬彬的情形类似。有次她跟我聊完后,说很想去唱吧,我便陪她去了。听她唱完歌后去西贝吃饭,平和地聊了很久我们为何没能在一起。快吃完时她男友来了,在店外等候我们吃完。出去时她眉间舒张,挽着男友,我走向商场出口。
她是爱着他的,无论是彬彬,还是wing。
自大学第一天与她们相识,已过去八年多了。我知道她们的习惯、喜好、情绪,远多于她现在共处的人。也许她们的他,也都释然此事。最后能生活在一起的,必定是有取舍的。我们始终保持着的距离,是我们互相都清楚不会去索取友情之外,类似爱情之物。因为他们是爱情,所以才会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做的不够。欲求而不得,转而仍相拥。
狗蛋儿(我也忘了她为何起这名)将与男友的规划告知家人后,遭到了父亲的激烈反对,几乎用上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她显得很无力。她男友无法与她留在北京定居,也无法如她父亲所愿去她老家生活。在去见过男友的家长后,她决定跟男友去到东北生活。男友的家庭是典型的东北家庭结构,男友父母均为体制内工作,对此感情并不大反对。在疏导多次无果后,我便只好建议她,让她男友争取与她父亲能和谈顺利。毕竟这是男人间应有的承担。命运的路口就这样地修到了她的面前。
阿七计划一年后再回美国念博士,在这期间在国内将英语再提升,虽然她已经在卡内基梅隆呆了三年,但英语水平仍然无丝毫提升。所幸曲谱是没有国界的。离开时她失恋,行李匆匆地寄存在唯一有三言两语交集的朋友那后便回国了,而那位并未深交的朋友要回纽约家中,她在大洋这岸,找不到任何彼岸可帮她处理行李的朋友。命运的路口也这样地修到了她的面前。她上一次失恋是两年前了,再上上次失恋都是七年前的事了。她活了二十七年,无论是高中、大学、留学,没有和钢琴、作曲之外的人有过过多交集,她不看电影不看书籍不化妆,除了吃饭睡觉钢琴作曲四件事务,没有其他可以谈论得上的。她很缺爱。这次她失恋,是紧抓住一个路过的人,而那个路过的人只想与她短暂相玩。无意伤害单纯的她,那个路过的人便实话实说后离开了。留下未得所求的她。
她们也都是爱着他的啊,想为了爱情鼓起勇气。
同样认识已经八年多了,但一直未见。六月时第一次见狗蛋儿,她曾经不知为何迷恋我,缠着问了很久我现在是否后悔。阿七原定十月到广州,见她唯一的另一个朋友微卡,结果微卡成为了成熟版的她。也是她仍只剩我这一个朋友,上周她说她又恋爱了。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感性永远有理性所无法理解的冲动。
说些什么呢。就如此地滑水到底了。相信会慢慢地认真起来。写些关于生活、音乐、电影、艺术、政治、经济……爱情。
当感情来临时,我们听到它在屋外的脚步,心跳声骤然的加速,屏住呼吸等着那敲门声响起。而脚步声,停止一会儿,又渐行渐远。
去开门吧。去吧。
祝好。
叶二木。
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六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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