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珍珠港被偷袭后的第二天就申请
入伍,但是海军陆战队坚持要求我先做包
皮切除手术。这项手术花费了我一百美
元,不过至今我还不确定我是否把这笔钱
给了那位医生,但有一点我是确定的:在
那个国家生死存亡的时刻,没有几个年轻
人是带着这种伤疤奔赴战场的。
我们穿越了泽西草场,乘坐伊利号通
勤车,最后乘船过了哈得孙河来到纽约的
闹市区。今天早上我们在家里都没心情吃
早餐。母亲病后初愈,她没有哭泣。这既
不是一场令人肝肠寸断的生离死别,也不
是一次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征—总之,这
是一场很难用言语形容的离别场面。
在这场战争中,能让人产生无边无际
英雄主义情怀的,不是一首煽情歌曲,而
是别的东西:逆来顺受。母亲把我送到门
口,眼神里充满忧伤地说道:“愿上帝照看
你。”
新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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