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言不能完全概括现实,应该面对现实中的所有好与坏、所有模棱两可和不确定之处。
>> 波伏瓦在《盛年》里写道:“不管从哪个层面来说,我们当时都没有直面现实的沉重,只是靠着所谓的‘激进的自由’而感到骄傲。”
>> 波伏瓦在创作小说时模仿司汤达的风格,她想根据自己的经历写一个故事,来展现资产阶级社会的停滞不前亟须个人反抗
>> 波伏瓦渐渐发现,文学书写能够帮助她厘清和纾解情绪。
>> 从个人角度来说,波伏瓦最在乎的仍然是那个从学生时代起就萦绕在她心头的问题:究竟要保持多少自我,放弃多少自我。波伏瓦仍然不知道该如何平衡自己内心对于独立的渴望和想要靠近另一个人的冲动。波伏瓦在课堂上会说一些引起争议的话,比如:“养育孩子并不一定是女性的天命。”
>> 11月的一天,波伏瓦和萨特坐在勒哈弗尔的一个海边咖啡店,两个人都垂头丧气,担心自己的生活就这么陷入无休止的重复,再也不会有新的事情发生。那天晚上波伏瓦格外沮丧,她泪流满面,眼前甚至浮现出曾经的精神支柱:上帝。[插图]情绪低迷的波伏瓦,觉得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呵斥萨特怎么能认为生活值得奋斗。
>> 当时的波伏瓦和萨特都不得不面对自己对于生活的期待和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
>> 萨特向波伏瓦承认了自己在对抗抑郁,并且他小题大做地觉得自己可能会长期处在幻觉以及精神错乱的边缘。波伏瓦听了,故意挖苦他说:“根据你自己的理论,理智控制身体,那么你的疯癫只是你的理智认为自己疯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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