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小说的主角是志广和超杰!
当然,故事有虚构的成分,时隔多年,有些细节志广也记不清楚了,只能尽志广所能往美好了虚构吧,希望志广的好朋友看到了,当个笑话笑笑,或者当个屁放了得了!实在不行,发个微信语音,直接骂志广半小时吧。
这个故事的题目是超杰命名的,当志广和超杰从柘城县人民医院出来的那一刻,志广说:“超杰,我想写写我们之间的事儿,要不你起个题目吧!”超杰喝点儿酒走的特别快,连说带比划地说:“这就是那一年!”志广说:“呀!这样下去的话,我得写好多,写不完呐!我心里想的是得个六千字吧!”超杰用他那迷人的小眼睛瞟了一眼志广说:“我不管!我得是故事主角!”
故事还得从十二年前说起,因为志广永远忘不了2011年的那个上午在高三班级后门,雪梦拉着解放和超杰说:“志广,看,这俩货是我的好朋友,我觉得你们性格好像,你们可以做朋友!”
于是,志广和超杰十几年的友谊就开始了……
唉!志广喝了点马尿就是废话多!因为家里没网,这两天心情也不好,所以都是晚上七点睡,早上七点醒!这回可得好好休息了!也不知道这篇故事能不能发出去?
随缘吧,一切随缘!志广突然发现这个词语很好!随缘吧,随缘,多好的这个词语!既充满了无奈又觉得人生也就这样了吧。
别人回家过年是图个高兴开心的,志广回家是干什么呢?志广不知道回家干啥?此刻的志广很难受,想哭,甚至他分不清楚自己是处于现实还是虚幻?他听着外面的隆隆炮声,烟花满天飞的绚烂,把志广所待的屋子里照射得满屋透明,望着黑漆漆的屋子,志广真想大声喊一声,出一出心中那口憋闷已久的怨气……
这些年,志广每一年都想拿一把刀子把胸口划个口子,放一放胸口的鼓囊囊的闷气,他太痛苦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痛苦的要死,头疼的要死,因为他再也受不了抑郁症的折磨,一闭眼他就头疼的要分裂,好像有几个志广在打架,一个在课堂上认真讲课,一个在好朋友面前喝酒喝到吐,一个在朋友面前装作很开心的样子,一个在深夜独自疗伤……
志广记得大诗人李白有一首诗说:“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是啊!活生生的一个志广,怎么被逼成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抑郁症患者呢?
命,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吧!
志广恨谁呢?他不知道,他想来想去,他恨他自己,恨自己的无知,恨自己看了好多书,世人都以为看书多了就会变得很文雅很有文化气息。
其实,狗屁吧!最烦的就是像志广这样的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穷酸没钱而又自命清高的语文老师了,哦!不!志广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语文老师!就是个教书的!因为他觉得“教书”这俩字特别是符合他的身份,“语文老师”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侮辱“语文”二字!
今天早起的时候吧,志广知道超杰回家了,他老早就起来了。他这次掐准了,按照他自己屋子的亮度,他觉得每天的七点零七分是看书的最佳时期。
他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还有多年养成的叠被子习惯,依旧是按部就班地把他盖的三个被子叠整齐,他就坐在床边上,趁着天刚刚亮的微弱的光,拿起床头的一本叫做《哪吒》的书看了起来,这是一本很出名的作家写的七个短篇组成的故事,志广估计在用半小时就看完了。
志广正在看书,超杰打电话说:“志广,要不咱们下午去吧,我昨天睡得晚,补会儿觉!睡醒了再说!”志广说:“好!你好好睡觉!下午一两点去吧!”
志广给他现在的九八班那些孩子,在钉钉群里布置好这两天的作业,就继续看那本叫做《哪吒》的书!他喜欢哪吒的天生傲气,如果真的能够剔骨还父割肉还母,志广也想那样做,就是现实太残酷了,容不得你有一丝一毫的歪心思,就像鲁迅说的:“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是的,这样的猛士应该像志广和超杰这样的人,他们身处的九零后那样的年代,真是个异常渺茫,从旧到新,夹缝生存的过渡的时代。
父亲从楼下上来说:“志广,一会儿去南地坐桌去,黑孩儿今儿送粥米哩!你大娘一会儿来请咱们!”
志广无言面对父亲,不知道怎么和父亲沟通!
小时候的父亲,在志广眼里是无所不能的,会修理电灯泡,会做木业活儿,特别是会做小板凳,他上初中的课桌都是父亲做的。
记得那一年,炎热的夏季,金蝉在自家院子里的槐树上“知了!知了”地叫着,父亲在院子里,头上带着蓝色的帽子,耳朵上别一支铅笔,嘴里不停地哼着不成曲调的曲子,手里的刨子一下又一下地刮着脚下的木头,一天下来,崭新的课桌就在父亲灵活的手里脱颖而出了,还配了一个高一点儿的凳子。凳子腿和桌子腿都是用红色油漆刷了一下,桌面和凳子面都是黑色油漆刷的,凉了一天一夜,那年九月份开学,志广扶着桌子凳子,父亲拉着架子车,他们一起去了张桥二中,志广用那一套课桌椅度过了三年的初中生涯……
“志勇,你出去吗?这水……”志广问。
“哥,你先用吧!我一会儿再烧!”弟弟赶紧把水倒进洗脸盆里,志广又用水舀子舀了一碗凉水洗了头!
因为志广要去见他的好朋友超杰,因为在他心里,他觉得去见好朋友,就应该洗个头去。一般特别重要的朋友洗个头,化个妆,刮刮胡子也是必须要做的,不至于在好朋友面前显得太过于邋遢。
“你干啥去?”父亲问。
“我去城里,田富园那个朋友找我,我去城里转转!”志广说。
“你咋去?走着去么?”
“嗯!咱家那个电车我昨天骑到南关都没电了,我一直推回来的,我不想再推了,走着去方便!”
“让你弟开车送你去吧!”
“不用!”志广扔下这俩字扭头就走了!志广的脾气仿母亲,太倔太犟!其实,志广心里认为,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开车还不如双腿走路,再着过年了,城里人多,很拥挤,走路更方便一些!
左拐,又拐,直走,再右拐,来到刘楼到木屯的那所十几年的大桥上,志广停下了脚步,他朝下看了看河里的水,心想:真想跳下去!结束自己的生命!一跃而下,一切也就解脱了!
看着远方浑浊的河水,冬天里的河水水位下降了,河岸两边裸露出了淤泥滩涂的隆高土地,几棵很细的杨树倾斜着身子站在滩涂里,颓废地看着桥上往来的行人,更是蔑视地瞟了一眼桥上的志广,像是在说:“大傻冒!瞅啥!跳下来吧!感受下身处淤泥里的滋味儿如何?下来吧!下来吧!像我一样,只要淹不死,就死撑着站着,不好吗?”
志广心里想:“不行!不跳!今天去见超杰的!”志广觉得河里的水没有沈丘县沙颍河的水干净,如此不清澈的水肯定不好喝,不跳!
志广继续往前走,看着过往的行人和周遭的景色,感慨万分,想当初自己可是没少走这一条路,上学的时候从高中走回家里,那一年冬天,去参加瑞华的婚礼,也是从家里走到西关,这条路对于志广来说,简直太熟悉了,现在好像是一位许久不见的老友,它与志广正在进行灵魂的触碰,这或许就是家乡的归属感吧!
志广没敢告诉超杰提前出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是走到县城北湖也得两个多小时,干嘛要打扰超杰的美梦呢?等走到县城了再说吧。
这些年,超杰是他唯一联系的一个好朋友,因为他们都是善良之人,更多的还是他们都没结婚!仔细想想,周围玩的好的朋友,也就剩下他俩了,超杰生日二月份,志广生日九月份,好像是老天爷故意安排似的,给了他们俩一颗好心和善良的人品,却迟迟遇不到彼此命中注定相守一生的人!
上高中的时候,经过他们共同的好友雪梦介绍,志广和超杰认识了,缘不知所起,就这样认识了。志广喜欢文学,超杰喜欢历史,或许,这就是那一年的命中注定吧,让彼此不同的灵魂,相遇相知,至于以后的路,还得看各自的缘分。
他们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聆听各科老师的教诲,最搞笑的是喜欢文学的志广就是个学生,而超杰却当了班里的语文课代表,当然,超杰的语文素养也不差。他们就连各自的兴趣爱好都是相互融合的,超杰喜欢书法,比如文房四宝,志广喜欢看书,比如文学小说。
志广除了看书,限于条件也只能粗浅了解一下文房四宝的知识,真正涉及到理论知识层面,还得超杰,他说起文房四宝的知识简直就是张口就来,书法更是写的那叫一个棒!
当然,超杰除了书法,限于条件也只能粗浅了解一下文学小说的知识,真正涉及到理论层面,还得志广,他说起文学小说的知识简直就是手到擒来,写作更是写的那叫一个棒!
高中结束,高考完,需要填报志愿,几个小伙伴一直觉得自己都能考上郑州师范大学,他们几个人共同的志愿就是大学也要一起上。
他们报志愿那天相约步行街的深蓝网吧,骑着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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