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干什么？我能为你做什么吗？”程菲越发的又惊又怕，面孔早已苍白，声音已有些哆*嗦了。
“不！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做。”牛冲摇摇头，“我只是想你，我想你，你明白吗？虽然，我已经死了，可是我一直爱你，一直爱着你。……你爱我吗？”
“爱……不，……爱……”程菲有些语无伦次了。
“那好！陪我走走吧。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
……他们推着车子，并排朝前走去，路在他们前面无穷无尽地延伸着。程菲所能望见的最远处，不知是什么东西，金灿灿地闪着光芒。
“那是鬼门关。”牛冲遥指那金光说，“我现在就住在那边，跟党喜战是邻居。我们在一起说过生前的许多事，因此，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党喜战死得冤枉，我死得更冤枉……”
“我能帮你什么吗？”
“不，你什么也帮不上。”牛冲摇了摇头，“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真正的杀人犯是胡莉，可能还有另外一个人。胡莉她是故意挑拨我跟党喜战的关系，当我的面说党喜战强J她，要我给她出气；当党喜战的面，又说她根本不爱我，爱的是党喜战。他知道我跟党喜战都爱冲动，我一冲动，就会杀党喜战，党喜战一冲动，也会杀我。
“胡莉得逞了，我真的杀了党喜战。可是我那一刀并没有杀死党喜战，胡莉见他还能出气，就把他给捂死了。然后，她就去找了一个人，那个人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再以后，她就去报了案。但是，我一直没弄明白，胡莉为啥要挑拨离间我跟党喜战呢？我跟她并没有仇啊，党喜战跟她好像也没有仇。
“……听党喜战说，是胡莉主动黏上他的。那一天晚上，党喜战去河滩里闲逛，看见胡莉跟一个男的站在芦苇林跟前说话，因为看不清，他还当那男的是我呢，就过去打招呼说：‘天都这么晚了，你们在这儿弄啥呢？’胡莉说：‘没弄啥，我闲逛呢，碰到了个熟人。’党喜战就走开了。没走多远，胡莉就追上去了……那一天晚上，他们俩就睡到一块儿了。可是第二天胡莉却跟我说，党喜战想强J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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