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你的那十年》
by无仪宁死
从来吵着要走的人,都是在最后一个人闷头弯腰拾掇起碎了一地的瓷碗。而真正想离开的时候,仅仅只是挑了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贺知书于蒋文旭来说是空气是水,任性挥霍起来时尚不觉得可惜,可当有一天真失去的时候才悔之晚矣。“你所到之处,是我不得不思念的海角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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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贺知书和蒋文旭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念一遍高中。那时候的蒋文旭真好啊,谁都喜欢,可他只喜欢我。他脾气不好,对什么都不耐烦,可唯独肯耐着性子陪我。有人要是不阴不阳和我说句话他都能抡凳子教人家怎么好好说话,在台上表演什么节目领个什么奖眼神也要先找到台下的我。
十七岁那年蒋文旭说喜欢我,我就和他在一起了,我相信他肯定疼我。十九岁那年家和前途都不要了,我陪他走,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怕吃苦。二十三岁那年我父母来北京找我出了车祸,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他,那时候我就想,只要他还肯给我一个家,无论如何我都不留开他。
他对我很好的,拼了命的赚钱,年少时那么傲气叛逆的人也学会了酒桌上逢迎讨好,学会怎么敬酒,怎么给老板开车门.我知道他挣钱都是为了我的,不然也不会因为他当时最大的一-个客户只言语轻慢了我几句就折了人家一条手,不仅没了单子,还差点被关了几天。
可我不知道人是怎么变的。
他不回家了,电话越来越少,有时夜里回家喝的烂醉,衣服上满是香水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大男人活的比女孩子还小心翼翼。我一-直在想,他怎么就不喜欢我了,是我不像以前那么好看了,还是才开始学习做的饭菜比不上外面,或者真的只是在床上花样比不得更年轻的一群孩子。
很可笑吧,那两年我用高中听课的认真态度看GV,只是想学着讨好他。可最终,半点用处也没有。我想我大概这辈子也学不到能用身体绑住一个男人的地步,一场做下来能忍着不哭不求饶都不错了,还怎么配合人家玩花样呢?
我都这么没用了,他还怕我出去搭别人一怎么可能呢,这辈子栽他一个人身上还不够啊……我还长不长心。
上学的时候我连车子都不敢学,腿擦破一点皮都要疼半天……高中语文背错了还流行打手,全班只有我一次都没背错过,我怕挨打,即使有时候大家都偷懒老师只象征性的打那么几下……他明明知道的……知道我最怕疼,却也能下手毫不留情的给我一耳光……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不爱我了。
对别人来说的一段可以割舍的感情对我来说是十四年的爱,是退无可退的唯一的依靠,是尝过的所有甜头,也是刻骨铭心的全部痛楚。
摘自《最爱你的那十年》贺知书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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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温柔的风,何苦去北边经受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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