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 回憶 2015-11
恶毒
第二种非道德的动机是恶毒,它的目的是希望别人痛苦。恶毒是无处不在的,但一般它的程度都是轻微的,普遍表现为人与人之间的漠视和反感。人类用礼貌和聪明来掩饰这一动机,所以背后的恶意中伤和谣言诽谤便相当常见。恶毒的两大根源是嫉妒和幸灾乐祸,嫉妒是与生具来无法摆脱的卑劣人性,因为嫉妒的东西本应是受到敬佩和感动的。而幸灾乐祸可以说是恶毒的普遍现身,没有比幸灾乐祸在道德上更一无是处的了。出于恶毒的极端形式是:尽其所能地伤害别人,一切残忍的行为都只是将幸灾乐祸付诸实施的行径。一切的非道德行为都能由以上两种动机中推导出来。
同情
真正的道德是非常稀有的,真正道德的人也是万中无一。人们会对那些道德行为产生敬意正说明了那些道德行为与众不同,是不可思议的。叔本华引用卢梭的话说:人们不会对比自己幸福的人产生同感,而只会对比我们不幸的人感同身受。即我们的直接同感只局限于对他人的痛苦,而不是安逸。因此,同情实质上是对他人痛苦的感同身受,也就是将他人与自己视为一体。从同情出发,直到高尚无私,慷慨大量,一切对于美德的赞美词汇都出于此而没有其它。
叔本华将从同情出发的伦理学基本原则定为:不伤害别人,尽量帮助每一个人,其对应的两大基本美德是公正和仁爱。公正表现了同情的否定性质,即不能忍受他人的痛苦,迫使自己至少不去伤害他人。而仁爱则表现为同情心的肯定作用,它比公正更高一个级别,即看见他人痛苦,就象自己受苦,从而使自己去帮助每一个人。这两者都是极端罕见的,但又是确实存在的,即便再没有道德的人也无法否认公正和仁爱这两者。[5]
生活中大多数人交际的状态,往往是叔本华描述的那种,人们因为寂寞拼命要聚会,聚会完以后又相互不满,从表面碍于情面或为利益分配的肉麻赞美,一下子掉入了背后诽谤中伤。实际上人们在社区的交往往往会差于公司,特别是越优秀的公司,有越优良的人际交往,这其实是因为,公司里有一种现代科学管理叫人力资源,它管的一部分就是如何克服人性弱点,虽然在一个以谋求最大利益为前提的公司里,但营造好的企业文化也会给员工之间的良性交往建立基础。
而许多的业余团体,要到达这样的高度,在无钱无人无传统的基础上,几乎很容易变成泥沙俱下的队伍,有些人拼命炫耀,也有些人急于得到认可,无端刺激对方的嫉妒心,有些人口无遮拦,用放大中伤的方式派遣自我的郁闷无聊,有些人缺乏争锋相对的勇气和力量,背后到处靠散步小道消息疗伤,,,,有一些人甚至对自己的伪善认识不清,譬如很多人喜欢打着关心的幌子,谈论别人的伤痛,其实这种所谓的唏嘘,本质上是为自己寻找兴奋点同时,又利用别人的伤痛寻找共同话题。一个有教养的人,第一位的就是懂得谨慎的叙述或转述别人的观点,尽量不要先入为主的涉及别人,给予距离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予互相尊重的空间。
从个人经历来说,因为经历了各种人际交往的过程,我对于勇于站出来为人们制造积极的交往机会的人永远是鼓与呼的,而对于各种打着各种面目出现的批评,则要非常小心对待。事实上当人们可以以一种良性的方式交往时,回报是丰厚的,很明显,你可以在一个团体里像在学校时一样,倾吐内心,共同成长,而那些鼓励安慰会远远超过你自我激励的力量,人在一个群体收获的正能量,会以一种健全的方式循环到社会中去,任何致力于创建,共同合作的团体都是应当大力支持的。
这种大力支持相反的力量,就是过度强化个人,个人色彩极强的团体,要么是利益团体,要么是弱势群体,无处可逃的一群人,被帮助的同时,被心理奴驭。一个健康社会最要发展的就是这些弱势群体。
相对来说,群体和找对象类似,也有门当户对一说,共同的学识背景,共同的家庭环境,更容易产生类似手足之情。况且多年的交往,互相了解对方的敏感处,会小心翼翼的呵护,许多快乐都不是要建立在八卦或共同贬损基础上的,事实相反,越远离这些,越容易寻求到真我和快乐。
这个故事里的治愈小组其实是一种心理状态的解剖,让你看到人们的心灵真相,又同时借用尤里斯,让你体验到什么样的心灵交流才是应该建立的,所谓真诚公平的交往不是自然而来的,是需要许多对人性的考量,建立在对人性的弱点和需求充分了解之上的。
活在当下这个词好像是当下被误用最严重的,被人用来追求欲望或感官刺激的强大理论支撑。本来按照尼采或叔本华的理论,所谓活在当下,是不要把将来当成现在活的寄托,也不要把过去当成现在活的负担,把当下从过去和将来中抽离出来,不负重,不牺牲。从这个想法出发,才能够做出更符合心意的决定,而不是去附着任何流行的观点,或者为了证明某种存在而存在,事实上叔本华早就说了,生前和生后,都是两团看不到的黑暗深渊,我们能够获得的就是现在。
附註:教會內部 人才濟濟,心理學家 ,寫作者,律師,醫生,教師,每一位都有自己的文字表達。這位姊妹學心理學出身,語言簡練 直白,神學 哲學 社會學皆精通。特別轉發她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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