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乙木的第52篇文字
胡扯配图
mono者,通才之谓也。
实验室双壁,导师得意门生。上知传热传质,下晓电工电子,常以C sharp之技,解学术难题,科研难关未有不克也。
理科之学了然于胸,然以理工男概之,则显偏颇,实验室有人云常见文艺之气弥漫其身,经久不散,实验室壁画有三为证。
科研之余以地理图志为乐,屡携其妻畅游大山名川。其人寄情山水,不喜庙堂之高,可谓科研界奇葩一朵。
蛋扯完了,谈点真人印象吧。
那是2013年的夏天,我第一次见到mono师兄。
mono师兄,一头长发,中分,头发遮住了左边的面庞,如同一个摇滚明星,亦或是一个流浪诗人。
没有过多的客套寒暄,我注视着他右眼,开门见山的问,师兄,毕设我不会,咋办?
师兄思考良久,慢悠悠的吐出四个字,我也不会。。。
风,吹过脊背,有点凉,我直视着师兄的目光无处安放。
我想,这下完蛋了,毕设要跪了。
mono师兄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慢悠悠的说:这个题目好像X师兄做过。这句话几乎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当时,一种浴火重生,凤凰涅槃的感觉在我心中涌起,久难平复。
最后,通过mono的牵线搭桥,我顺利的水过了的毕业答辩。
那时候,我记忆里的mono师兄主打青涩风,青涩,不是情色。
毕业前夕,实验室聚餐,在学校对面的一个饭馆。聚餐定在6点,我和师兄早到,就在门口等着其他人。
傍晚,微风习习,路边的杨柳枝条在风中摇曳,婀娜多姿,好像在呼喊着,客官常来玩啊。
不得不说,帝都的晚霞有时候还是很美的,连片的火烧云沉醉了目光,一望无垠的绯红色漫到天边。
mono师兄45°仰望天空,眼神中有股淡淡的忧伤,好像正在惋惜这即将逝去的美景。如果将这一刻定格在一幅中世纪的欧洲油画里,怕是要让很多贵妇留下哀伤的眼泪。
片刻,他从兜里拿出手机,双手掌握好角度,然后,朝着晚霞的方向,记录下了这美好的景色。
讲真,这完全超出了我这个学渣的接受能力,工科男怎么可以这么文艺?!
再次见到mono师兄,还是那一头长发,却更妖娆了。这次头发遮住了他的右眼,我想这长发真好用。
他特有的深邃眼眸上的睫毛,貌似又变长了,单是这该死的睫毛,就能杀死学校一半的女子。
这段时期,mono师兄主打寂寞风。
常常一个人背着我们抽烟。有一次,甚至被发现蹲在实验室的窗台上抽烟,这要是被楼下人看见了,还不围观报警,以为是有学生想不开了。
每逢聚餐,mono师兄必点一瓶啤酒,只要最便宜的燕京,贵一点的一概不要。导师点茶,我们点果粒橙。
妈的!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陪师兄喝一口,这是一个何等没有血性的课题组啊。
师兄一个人独酌,世人皆醒我独醉,他也要喝,这是何等的寂寥。
也许,好科研工作者就需要这样一种精神,耐得住寂寞,哪怕全世界只剩他一个人。
所以,我不配做一个合格的科研工作者,羞耻!
前不久,mono师兄毕业,毕业前和女友领了证,女友很温柔婉约,典型的南方女子。
他们的结合我认为是很合适,只是可惜,学校的其他女子从此便失去了梦幻的白马王子,只剩我等白马了。
今年,他们要在老家办喜事,一处黄山的脚底的村落,一段美好姻缘的开始。若是可以,我定会送去祝福,当然还有888的红包。
自打mono师兄走了,我总觉得实验室失去了一种气质,说不清具体是什么,可能是一股淡淡烟草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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