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与昼的十四行
记忆就像我小时候甩手骑的自行车,
正沿着蜿蜒的道路滑向旁边的沙堆。
黑夜和白昼不再是原来和应有的样子,
要利用美的身躯?形式主义意味着对冲。
邂逅一个词:蹲守——是待兔还是钓鱼?
吃过午饭梦一梦黄粱一天就过成了两天。
初夏的风弄乱了乡曲小儒高雅的头发,
他们写过芡实,写过鸡头之肉去掉霞披。
不要以为你坐过飞机就理解飞机的羽翼,
亲爱的,你摆脱不了成自己的猎物或微痊。
黑白无常,一个矿工和一个靠脸吃饭的人
在深黑的坑道中再也无法展示他们的面孔。
仍然徘徊在汉水或锦江岸边上的我们,
是不是希望某一天能被回忆的潮水抚慰?
2019年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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