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瑜像一个女巫,把数学,童话,魔法,现实,爱等元素整到诗里,特别好玩。
我总能被她一语击中,“共鸣”嗷嗷叫,叫着叫着,就成了一座春山。
她在字里行间里漫展她的智慧,她的童心,她的哲思,令人无法拒绝这个“雌魂”。
你会被林婉瑜的古灵精怪,收成妖,然后锻成人,再拈花微笑。
做一个女诗人,必须性感,必须在万物之灵中开花。我们读余秀华,也有这种感受,苦难所到之处,灵魂次第开花。
为什么读诗能让人的心灵像花儿一样开放?
私以为,所有的花儿都是神的代表作, 不能用诗歌表达的花儿太多,能表达出来的已是奇葩。
我种了许多花花草草,想采撷灵感之时,便去自在观,却舍不得白描。我怕它们秒杀我,同时亦怕自己毁了它们的灵。
所以我总是小心翼翼地在门外守候。诗来,我表示欢迎。诗不来,我安静做自己。
写不出诗来的稚子啊,心里总是饱蘸着诗情。一旦受到爱的影响,它总会在某个角落开出一朵白玫瑰。
为什么是白的呢?因为它侦破了所有的黑暗,要用白色的光明渡人渡己。
爱,何止是24则运算呀。它在混沌中,可以是任何人,任何事,任何心。
诗歌是自由女神。她没有身形,总是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中自然来去。谁给她镣铐,谁就是囚徒。
有个解析者说:“林婉瑜用不同的灵活视角,写下对爱情关系的顿悟和看穿,诗就有了聪明迷人的质地。这也是年轻的情诗写作者难以达成的火候。”
写诗,不是简简单单的文字组合,它需要性灵与爱的加持。这里面的“诗道”,是道法自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为什么相同的言语和情境,经过两个人的加工,会有天壤之别?这里面有人的因素,更有灵的因素。
“我在转角4遇到恶犬
在转角6遇到暴露狂
转角13是死巷
转角7埋伏了一只青蛙
终点可能是你
所以我还在匍匐前进”
寻诗的过程不是也这样吗?不管是这样那样的意象,只要你的心在跳动,意象就能在其中流动。它不会带你去你想要去的地方,它会带你来到意外之地。
这是诗的意外,爱的意外,魂的意外。这么多意外,只有诗歌才能在其中悠哉游哉,并清醒。其他的文体难以驾驭,要么沉重不堪,要么费尽了心思。
我曾是一个诗歌的狂热分子,剖开字,解开词,我拥有无尽的爱,幻,哲以及炼狱。哪怕现在很少写诗,但依旧和她保持着纯纯的初恋。
林婉瑜的那些闪电指向我,让我内在的诗意喷薄而出,但是理智又让我慢点下手,还有一些真正的诗在发酵。
“力量是往下的
生活中的磨难与幸福
促使人类的眼泪往下
为了钻石往下
也可以为了仇恨钻石
为了亲情、同情、友情
甚至钢琴、小提琴
也可以为自己
或整个民族甚至全人类”
这是严力先生的诗,“向下挖掘”比“向上求索”更有力量。很多诗歌走了形式主义,伪诗人自以为接近太阳。到最后发现,只有融入,整合,历练后的诗,才具备强大的灵魂感召力。
真正的诗者: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生命的深度,需要我们不断地向下挖掘。同样,诗歌的内涵,也需要像陈年喜一样,十年如一日的淘金。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