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诗社》是一部讲述教育故事的电影,1989年上映,距离现在已经有30年时间。但电影中蕴含的教育理念和教学方法,在现在看来依然闪闪发光。
安德森是一个内向的学生,基尔课前老师要求每个学生写一首诗,在课堂上提问到他的时候,他结结巴巴、坐立不安。作为老师,遇见这样的学生,你会怎么做呢?是不是会害怕浪费上课的时间,开始提问下一个学生?基尔老师敏锐的发现学生的不自信,幽默的肯定了他内心的想法是有价值的,用惠特曼的诗歌“我喊出我野性的呼叫,站在世界的屋脊上。”鼓励他站到同学们面前。先把安德森拉到讲台上,让给大家演示什么叫野性的咆哮,当他被老师激出咆哮后,指着惠特曼的头像开始启发:
“他让你想起谁?别想,回答快点!”
“一个疯子。”
“什么样的疯子?不用想,只管回答。一个什么样的疯子?”
“一个疯狂的疯子。”
“你可以答的更好,解放你的思想,发挥你的想象力,说出第一个跳进你脑子的东西,哪怕荒唐透顶!”
“一个牙齿流汗的疯子。”
“我的天哪,你还是很有诗人的气质嘛。好了,闭上眼睛,说你看到了什么?”
“他的形象在我眼前见,一个牙齿流汗的疯子,一个牙齿流汗的疯子瞪得我心嘭嘭直跳,”
“好极了,让他动起来,让他做点什么!”
“他,他伸出手掐我的脖子,他一直在念叨,”
“好,好极了,念叨什么?”
“念叨真理,真理就像一床总让你双脚冰凉的毯子,你怎么扯,怎么拽,总也不够。踢也好,打也好,它总盖不住我们,从我们哭着降生到我们奄奄一息,它只会盖住你的脸,不管你如何痛哭,如何喊叫。”
安德森在基尔老师越来越快的指点下,从结结巴巴的说几个字,到流利说出自己心中的诗意,再到恍然大悟明白自己“我能行!”这样的教育瞬间,永远看不够,永远值得去品味。
像这样面对老师说出“我不会”“我没做”“我不行”的学生,你是不是经常遇到呢?基尔老师的做法中有激励,有鼓励,有启发,有倾听,有引导,有对话……我们现在所倡导的教育理念都包含在里面。
除了这些外,他是怎么引导学生从不知道怎么作诗到说出精彩的诗歌呢?我们来看看在这个过程中他的问题:
“他让你想起了谁?”
“一个什么样的疯子?”
“说你看到了什么?”
“让他动起来,让他做点什么?”
在习作教学中,我们是不是经常见到这样的画面:把题目在黑板上一写,让学生独立完成习作,没有任何反馈,要求有创造力。这样笼统的要求,让相当一部分学生陷入了困境中。基尔老师在课堂中关注例外,在倾听中一步步的引导,让写作具体起来,生动起来为实实在在的人设计了实实在在的解决方法。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张泉灵教作文的方法,她教学一二年作文写100字的习作时,面对一幅画,给学生提出四个:1.画里有谁?2.他在哪儿?3.他在做什么?4.如果我是他,这个时候我会说一句什么话?学生把这四个问题的答案写出来,作文就写完了。我们可以看出,这其实就是用问题给学生铺设了路径,把思维具体化。像这样把思维具体化,让习作过程形象起来,铺设道路学生习作的方法,我在盛新凤老师的习作课堂中也见过。这样的引导方法是值得探究的。
一部好电影能让人从不同的角度思考,不断有新的发现新的启迪。《死亡诗社》中,像这样值得探究的教育瞬间还有很多。在探究中发现,在发现中思考,在看电影中,发现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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