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现代社会的现代子民,你们可曾见过大炮轰炸过的城市残骸或是悬在子弹上的麻木头颅,我们所处的漫长和平中,那些故事中的故事,都无疑映衬着另一个卑微的形象——郁郁不得志的焦躁灵魂。
博物馆里封锁的刀枪剑戟,血迹与铁锈隔着玻璃挑逗我们的心脏。谁不渴望战斗,谁不渴望英雄,若有一千个敌人就该有一千柄刀子磨的雪亮。可是敌人呢,我们呱呱坠地后环视穹宇,所见的无非是朋友与朋友,我们的战斗无非是操纵唇枪舌剑与他们嬉戏打闹。
我见过刀子,但我并不清楚是何时学会写刀字,大概在我学会之后,我就能熟练的运用,用每一个字让人感受凌迟处死。世上所有文字都是没有意义的,可只要你面对另一个,就能清晰的听到咔嚓的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字典里有着横平竖直的锐利,勾要勾到肉里,撇捺能划出血印。
但请记住,这只是游戏,不然你的朋友会怪你不讲情趣。我们没有敌人,我们只是在游戏。没有胜负的游戏,鲜血淋漓之际旁人总要对你喊再接再厉。那些劝诫顺从的人,梦里摸着你的头颅为你命名。那些鼓舞反抗的人,牙缝里的肉沫还未舔净。
戴尔卡耐基等一众先贤期盼的伸出左脸让人去打的人何时再临。倘若他就站在这儿,一半的人会把他的脑袋打得粉碎,另一半的人,稍有迟疑,娇羞一挥就把这大好头颅甩进了茅坑里。
我们爱游戏,游戏之余,总要向天高呼一声戴尔卡耐基,魂归来兮,不然心里如何安宁。最后,若你心有余悸,不妨和我一起高呼戴尔卡耐基,魂归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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