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应姐姐介绍,到她朋友处做十来个人的饭。
姐姐的这个朋友本是开厂做渔药生意的,貌似做得不错,但这几天看到口罩形势十分喜人,便也想搭搭顺风车,分分风口浪尖上这块蛋糕。
姐姐这个朋友姓张——张姐,五十来岁,老公是教书的,一儿一女,女儿特有出息,博士毕业,在日本工作。张姐的厂里原来是她姐姐在做饭,这不,她姐姐看到做口罩一天赚四五百,二话不说,直接摞了挑子——做口罩去了!于是,经姐姐介绍,我便上位了。
当姐姐把我领到张姐面前,感觉张姐第一眼看我时,好像非常不相信我,说我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像老师,哪像是个会做饭的。姐姐忙说我是个慢性子,做事是不起火,但做做小菜饭确实还可以。
呵呵!到底是子妹。说实话,我这个人面皮有点薄,特别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就有点夹“尾巴”,但是熟悉了,做开了,也就没什么了。
呵呵!真是好笑!虚岁都五十的我,居然像个孩子没见过世面一样,可笑不!可这就是我,我不认为这是缺陷,我也不想改变。
中午做饭,煮饭时水放少了,结果,煮的饭像剩斗士一样,直挺挺硬邦邦的。姐姐见势不妙,赶紧重新又弄到蒸锅里蒸,这才算软和点。菜,大伙儿吃了都说还可以。
下午煮饭时,结果又把水放多了,煮得粥不是粥、饭不是饭。哈哈,我是不是行得可以!我还没有弄清这米的性质,相信明天一定会做好。
回到家里,当坐在沙发上时,感觉两腿都酸胀酸胀的。不就是做了两顿饭吗?看来还是疫情这些天“休”住了。老话说越玩越懒,越做就越勤快。这人还是不能老呆在家里,还是要出去走走做做。
进到张姐的厂,看到张姐厂房里的人张口闭口的谈口罩的价格、片子的价格、点焊机、打片机的行情,焦头烂额找修理师傅的情形,等等(张姐厂里租了两个做口罩的老板),才切身感受到口罩飞上天的行情。
据说,现阶段,做口罩的滤纸非常稀缺,这一材料,受到政府控制,非常难买。于是,一些人便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纷纷往有资质的大厂挂靠,希望分得一杯羹。
口罩,让人欢喜让人忧,几家欢喜几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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