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杨绛的《我们仨》,总是在平静中惹人哭泣,“我们俩老了”、“我们仨失散了”、“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满怀过去63年的回忆,忆起和钟书俩人留学英法两国,去是俩人相互依靠,饭后“探险”于公园,一起做早餐;回时带着可爱的宝宝“圆圆头”,记得钟书对杨先生说:“我想要个女儿,像你一样,一个就够了”。但圆圆连走路、翻书的姿势都和钟书如此相似。
平淡重的爱情是最持久的,是平日里的挂念,夫妇如此,此生足矣。
看了杨先生和钱先生的生活故事,或许那就是我对爱情的定义吧,心里的牵挂,心头的爱,这个世界有三人足矣。
《博人传》上周连续更四集,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次性爽歪歪,却也没有高兴起来。博人承担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亲子节”的到来,忍者门叶放假回家陪子女过节,火影大人自不例外,只不过“亲子节”当天早早回家,在门口遇到博人,看到仍在睡觉的小葵,博人还是酷酷得走了,美其名曰修炼,实则将爸爸的陪伴给予了小小的妹妹,自己孤独地走在街上,看着亲子没让你参加大胃王比赛。
不忍心看下去的我只好将在画作中让你独自拥有你最爱的爸爸。
爸爸,一个沉重的称呼
爸爸,一个沉重的称呼
我自小也和爸爸亲,长大懂事后却毅然站在妈妈身边,当起了小棉袄。络腮胡常年挂在爸爸脸上,像武器,阻挡其他孩子靠近,但阻挡不了我,犹记得小时最喜欢用脸蹭爸爸扎扎的胡子,感觉像按摩,挺舒服的,喜欢爸爸抱,喜欢喝爸爸一起睡,喜欢爸爸背着,最喜欢突然栓住爸爸的脖子荡秋千。
现在不行了,爸爸的腰受伤了,做了大手术,我和爸爸也差不多一般高了,常常忍着,以防突然跳到爸爸背上。
爸爸说,自己老了。
我说,我还没长大。
但年龄宣告了一切,18年,我为爸爸留在家乡,但19年的我想出去闯闯。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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