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读二年级,5:20下课。乐乐读四年级,5点半下课。学校总是准时在5:20的时候打开电动门,小朋友们从低年级到高年级,排好队,由第一位举着班牌的同学带着走出校门来到指定的集散点,解散后由家长接回家。眼看时间快到了,我们也都到指定地点,首先等待欢欢放学。等乐乐出来时,已经5:40了。我们一家带着阿龙,今天准备去吃一顿烧烤作为晚饭。
组建家庭之后,在外面吃饭的机会就少了。以前我一个礼拜还要出一次差,在外面待个两三天,总是很想念家里的饭菜,所以我根本就不会想着去外面吃饭。和妻子和孩子就不一样了,家里的饭菜相对而言,毕竟清淡,吃多了也就慢慢的不知道该吃什么菜,总想着去外面吃一顿,解解馋。这晚去的这家烧烤店,就是我们经常去解馋的那家店。烧烤对于孩子来说实属有些重口味,所以会给他们点个炒粉或者点个炒饭,烧烤也尽量少放些辣椒。还不忘了要人手点杯奶茶,真是味觉的盛宴。
阿龙说他还是能吃些辣的,所以我们就放心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让老板上微辣。照常点了一些面筋,羊肉串,烤肠,还有蚂蚱,看着有些让人慎得慌,但这家炸的香脆可口。炒了一个米粉,又点了一个店里新上的新疆米粉,一打生蚝。然后每人选了一个冰镇饮料。还没到家的时候,阿龙就说一来就要请我们全家吃一顿。他说我现在家庭负担重,而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而且他每年都会给自己预备出去旅游的经费,他经费充足,一定要过来请。开始我自然是答应的,但他一来就给我的家人都买了不菲的礼物,所以这一顿作为接风定是不能让他请的。所以趁着一个间隙,就赶紧让妻子把钱给结了。
饭后沿着我们城区的一条内河散步,这条内河古而有之,是由外层的护城河引进来的,古时候供城里的人生活和食用。如今当然早就是用自来水了,这条河混杂在破旧的居民区内,成了一条臭水沟。前些年城市改造,疏通了这条河,河两岸也做了整顿。河里的水变清澈了,长满了水草,两岸的灯多有氛围,两岸的房子也刷上了清一色的白色,和有城市特色的仿古花饰。成为了整理居民又一个饭后散步休闲的好去处。
阿龙有个好习惯,就是喜欢用手机记录下旅游时不同的景色和美食。拍摄技术一般,但拍下的每一个瞬间和视频都是今后回望这段时光的窗口和记忆锚点。
散完步,我们便回家。孩子们带回了八天的长假以及假期里的作业,准备今天晚上大干一场,做掉大部分作业,假期里可以毫无顾忌的玩耍。我和阿龙又借着路灯,村子里转了一圈,像当年一样,边走边聊。
第二天是我爸的生日,家人和亲戚会过来,中午要准备两桌菜。一早我和阿龙便作为保镖,跟着妻子去逛我们这最大的菜市场。我们就像两个保镖,紧随其后,迅速的拎起刚买下的菜。路过一个拖着推车来炒粉的摊位,主打炒米粉。这种刚出锅透着锅气的烫嘴的米粉,最是可口。于是我们先点了两碗,坐在那里等妻子继续去买菜。阿龙,赵丽先手机拍照,然后迫不及待的藏起来,啧啧,称赞非常入味。
回去后就开始做饭了,阿龙想参与进来,就让它剥了个豆子,然后他就陪着欢欢乐乐去解锁他送的那些棋了。不一会儿,我姐和妹夫相继都来了,孩子们的队伍汇合。然后远在湖南的小姨一家人也过来了,将水果和零食摆在桌上,也来不及去给他们倒水。这种场面我已司空见惯,大家只能各顾各了,我也跟阿龙说,随便些,我也不能好好招待他了。
快要吃饭时,才发现烟酒饮料都没准备好。我不抽烟,不喝酒,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这些,往常在老家,烟酒总有一些盈余。可在这里,全要现场准备。不是买了酒回来,又想起来要买烟,买了烟回来,又发现还得买饮料。我便和阿龙开车出去,准备买一箱水,买一些饮料,再买两个大西瓜回来。在路上其实就得打电话来叫我们快一些,准备开饭了。
我把阿龙安排在客厅一个座位上,阿龙自然也不见外,照例手机拍照,然后录下这乱而有序的场面。阿龙说他们家也有宴请亲戚,只是没有这么多人。他很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
由于人多,尤其是孩子多,楼上楼下都有些闹哄哄的,加上天气太热了,所以我打开车,开好空调,让2楼就在车上休息。他跟我一样,有午休的习惯。像我们这种喜欢晚上工作的人,一般都在十一二点才入睡。所以中午必定是要睡大概半小时的。
晚饭也是已经安排好的。我助里有个叔叔女儿出嫁,开车过去十几分钟就能到的一个村庄。自然也是要带着二龙一起去体验一下。他还在坚持要给个红包的。我说没有必要,毕竟没有什么直接来往,我叔收了这个礼,以后也不知道怎么还,倒是是困扰。阿龙说,经常看到有些主播在外面旅游,碰上当地人有婚宴,就直接过去,随个礼包凑凑热闹。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确实像这种红白喜事的宴席,以及中午龙头。我爸这样的家宴最能体现一个地区当地人们习俗和文化。
下午3点多,我的家人还有阿龙便去了,我那个叔叔家。跟这个叔叔说来,有些渊源。我们在当地是个大家族,只是在新中国成立前期,兵乱横行,大部分被抓去当壮丁,我爷爷的父亲因为有家带口,所以不想被抓去当壮丁,所以一咬牙扎瞎了自己的眼睛,受困于当时的医疗条件,不到一个月就伤情恶化一命呜呼了。我爷爷还有一个两岁的弟弟,孤儿寡母的没有男人难以生存,便随着母亲回了她的娘家。而我这个叔叔,他的父亲情况跟我爷爷如出一辙,也是很小的时候,随着母亲改嫁到一户周姓人家。不同的是,我爷爷至始没有改姓,呃,那个爷爷随继父改了周姓。直到新中国成立以后,那时候我爸也已成年了,两个卒中的兄弟才相认。卒中大部分兄弟已经失散了,最轻的只有彼此,所以婚丧嫁娶都有往来。加上如今的交通便捷,来往非常亲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