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情一出来,我的内心是相当稳定了。因为每天有读老师的阿拉丁。里面,有一个大篇幅说的是聚焦问题,就提到了一个治安问题,本来是新闻,后来活生生聚焦成自己家的事情了。
当时同事群,朋友群,各种焦躁不安,就像自己明天就要得了一样,各种不知道真假,夸大的新闻。
因为比较熟,我就只说两句话:
做能做的,做该做的。
当然别的群,我是不会去理的,因为老师说过,别人有别人的故事,说了,我还吃力不讨好。
我真正内心开始焦虑是在知道有个志愿者中招了之后。
隔壁区的,都是比较熟的,听说他们区出了这种事情,就急忙去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我们市所有机关事业单位的全部人员分配下去,不管是局长还是小员工,大家通通在各小区做排查,给人测量体温。
这个事情,离我太近了。
之后,大家似乎就默认为是在干活时传染的。每天要接触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人感染了没有排查出来?
于是大家又各种焦虑疑惑。
也就在半天以后,我恢复正常。
中招了,不一定就是干活时传染的,我们都过度解析了。
那个人传染了是因为自己的聚焦,本质上和我无关。
还是那句话:做该做的,做能做的。
之后,我就被分配到党员突击队了,会接触真正意义上风险比较大的人。
但是,那个时候我的能量已经很稳了,不怕不怕啦。也就中间掉过一次线,又连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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