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写东西了,不是没试过,只是文字枯竭。
天气越来越冷了,街道上的梧桐树叶铺在石板上,一层又一层,像是给这偌大却冷清的城市盖上棉被,倒也能温暖点人心。
工作还是那样,这阵子见惯了离别。
中学时代的离别,走过一条街,再趟过时间的河,转头就能再遇见笑脸;大学过后的离别,不管你是否准备完毕,大家都匆匆穿上了成年人的盔甲,扮成了打不倒的模样,分散在人潮中,能否再遇见总得看看老天爷注定的那丝丝缕缕的缘分;直到现在,工作也有2年多了,职场上的离别,终于开始以说了再见就是永别这种模式来让大家学会成长。
时间与阅历都需要沉淀,或许没有跨过大山大河,或许没有浪迹天涯海角,在这24岁的年纪,心灵总是有点点滴滴的年轻而饱满的段落,可以朗读。
走过三个月的自怨自艾,走过一个月分崩离析,即将面对的风风雨雨还不知道是在什么样的天气里落下来。暖风和煦里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或者是寒风凛冽里随风而降的片片雪白,无从知晓。
人总会改变,好人变坏,坏人变更坏。境遇叫人来不及掉头就摔得头破血流,受伤了就开始改变,天真变得心事重重,活泼变得看似稳重,孤单变得随遇而安。但是无论怎么改变,经历过了,就只能存在回忆里,改变不了的是经历时的心情以及旧时光里那个人的固执。
阴霾的天气不太适合快乐的出行,人也变得懒惰起来,开始想和动物一样进行冬眠,什么都不用思考,先度过这个冬天。
越来越懒惰,早上八点的闹钟可以挨打九点起床,没人知道在这一个小时里闹钟是隔十分钟响一次的。干燥,口干舌燥,表皮组织开始龟裂,像正在度过旱季的大草原。饮水机在办公室门的右边五米处,懒惰使我可以半天不喝水,杯子上的跳跳虎也不知道关心我,总是一脸开心,咧开嘴笑。
冬天好像是说来就来的,又好像是酝酿已久了,我不记得。恍恍惚惚,时间匆匆, 十二月也只剩下了二十来天。女人的年纪是可怕的催命符,去年我好像二十三,恩,明年还是二十二岁吧,活泼欢快的二十二岁。裹在身上的衣服,从整个膝盖都漏出来的破洞牛仔裤,到寒风刺骨让我补上了这个洞,到现在考虑是不是要穿秋裤了。生活阅历丰富的人告诉你,这个天气再不穿秋裤就要冻出病啦。
我还想再挣扎一把,大不了70岁以后我坐着轮椅,你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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