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涯
红日提着晚霞,
笼罩在山村的西边,
江边的尽头是那圆圆的红日。
泥瓦屋的院子里,
有一口压水井,
两少一中年,
三四只狗崽儿,
五六个公鸡,
七窝小鸡仔八个老母鸡,
九个小鸭子十个老鸭。
那前院里的鸡群,
鸭群在院子里嘎嘎嘎的叫,
在院子里叽里咕噜的唤着。
旁边的狗崽子,
屁股对着屁股自娱自乐的刨着坑,
一个比一个深,
不知谁谁撞了谁,
一只狗崽子掉进了自己刨的坑,
另一只则是兴奋地继续挖坑毫无知觉。
你方唱罢我登场,
红日褪去了霓裳衣。
明月就拉上黑色的幕布,
在夜黑风高的夜晚,
唱演着属于他的戏。
梦里是戏,
梦醒了还是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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