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我不想在任何一个群里发声,甚至不想听音频,不想听微课,不想和朋友微信聊天,只想一头扑进让原来的我觉得厌烦的生活里。白天空闲的时间只想到野外转一转,晚上孩子们都睡了之后,只想跟着老师的引导练习基本功。
曾经的我很渴望成为一个治疗师去助人。现在的我依然渴望成为一个治疗师,但更多的是为了能够进一步探索自己的生命。
是的,最近的我很渴望陪伴自己。去与田野里的麦苗连接,轻轻地踏上去,边走边听鞋子与麦苗摩擦发出的沙沙的声音,抚摸一下麦苗的凉与滑,看见它们一团一簇地拥抱在一起,我的心底里升起淡淡的喜悦。
路过大片的坟墓,孩子们看见别人祭奠祖先的插花,欢天喜地跑上去看一看。我拦截了自己去阻止他们,拦截了用语言恐吓孩子们。但我也没有跟上去,恐惧令我停了下来,我听着自己的心跳,感受着身体微微的颤抖,观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但我知道这一刻我是安全的,我的‘恐惧’来自于很多没有科学依据的传言。
当我安住于自己的状态里时,我甚至想起上初中时,我和一个同学在午休时经常去一片墓地里背书。
继续往前走,看见一棵小杨树根部上一尺处没有皮,很多底层的树枝被拦腰斩断,疤痕处已变黑。我感受到一股浅浅的悲伤的情绪在身体里涌动,我知道这股情绪来自于我对这棵树的投射。
原来,之前我觉得没有什么可看的田野,当我漫不经心的踏进这样的朴实无华的画面里时,却也会在无意识之间触动我内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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