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学生答辩,一时高兴,竟破了戒。向来滴酒不沾的我,竟也举起了酒杯。那白酒入喉,先是辣,继而热,最后竟有些甜。同事们见了,便都笑,说我原来是个"潜力股"。
我原以为,酒后的痛苦只在当晚。谁知第二日才是恶梦的开始。整夜未眠,头脑昏沉,偏又不得休息,须得强打精神,应付一日的工作。胃里翻江倒海,偏又吐不出甚么来。眼睛干涩,像是被人用砂纸磨过。
同事们见我这般模样,愈发笑得欢了。他们道:"初次饮酒,都是如此。多饮几次,便习惯了。"我听了,心中竟有些发怵。莫非这酒杯一举,便再难放下?我向来以不饮酒自诩,如今这"人设"怕是要崩塌了。
酒这东西,真是奇怪。明明知道它伤身误事,偏又教人难以抗拒。昨夜举杯时,那片刻的欢愉,竟让我忘了平日的坚持。而今痛苦缠身,却又悔之晚矣。
我想,人生大约也是如此。明知是错,偏要为之;明知有害,偏要尝试。待到痛苦临头,才知当初不该。然而为时已晚,恶习已成,再难摆脱。
酒杯仍在桌上,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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