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昨天武汉的解封,中国人民历时两个多月的抗疫战争也算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回想这七十多天的时间,好似在人间炼炉里翻滚了一圈,闲着也煎熬着。
2020年元旦前后,就从网络各处接收到各种零散新闻,好似有什么病毒,需要戴口罩,一会说传染一会又说没关系之类的,当时忙,没有细究,我以为流感来了。
直到有一天网上说出门需要戴口罩,病毒能传染,最好不聚集之类的,我才对火先生说要赶紧买几个口罩,出门要戴上,磨磨唧唧,等到我们去买的时候口罩早就被抢购一空,我带着孩子跑了十个药店无果后放弃了买口罩的念头。
时间很快来到了腊月二十九,我们各种状况到晚上才开启了回老家过年的模式。傍晚,机场,等待火影回来的飞机落地接上一起回,然后因为地面雪的原因飞机终究没有落下来又飞走了,接人落空的火先生回到车里说机场工作人员都戴着口罩在测体温。
那一晚回家的路很滑,我们是看着一路的事故提心吊胆的到了将台,回村里的路有些陡坡,为了完全我们就住在了将台的宾馆。晚上火先生和朋友去打麻将,我和宝宝在房间休息,一夜无话。
大年三十的早晨,我们在离家十分钟车程的宾馆里等到中午才回到家,一进家门就裁纸研磨贴对联,吃饭闲逛看新闻,忙忙乱乱,在这片刻的时间,感觉真的在过年。
宝宝依旧很怕烟花爆竹的声音,一个劲的往我怀里躲,春节晚会的节目一个都没看,年夜饭也是慌乱的吃了几口,手机里各种新闻的报道给人疫情严重了的警示,心绪不宁,带宝宝去睡觉,到炕上她大哭了有四十几分钟,后来让公公讲讲迷信她就停止了哭声睡着了。
在宝宝旁边躺着胡乱的看着新闻,看着增加的人数和速度心里一突一图的,然后武汉宣布封城了。
武汉封城的消息给人太多的震撼和不安,我明白,不到万不得已,不是非常严重,国家定然不会在大年三十做出这样的决定。
十二点不到,火先生就来睡觉了,他和兄弟们每年除夕通宵麻将的习惯没有进行。我奇怪的问他,他说没心情了,我给他看了朋友发来的他家在医院上班的亲戚发来的视频,关于疫情,远比我们想象的严重。然后一夜无语,大概各怀心事吧。
大年初一的早晨,各种消息满天飞。村里每年例行的出行距离活动也取消了,村委会在组织人员到村口执勤,说要把拜年走亲戚的人都挡住,不要人员流动。
我用微信电话到处劝说让大家不要走动,娘家的叔叔也说今年要来我家走走亲戚,我连声劝说不要走动,病毒很严重。
大年初二,阴冷,小雪,村口的路封了。看来这个年就要以这样的基调过了,也就没想着要走亲戚,睡觉的火先生突然蹦起来说不知去蒲湾(我娘家)的路封了没有,现在不去怕是就去不了了,本来没打算去,经他这么一说反倒有些动摇了,于是快速的收拾了宝宝的日用品出发了。
回娘家的路上,路过两个镇,没有买到口罩。街上店铺的春联在冷风里晃荡,少有行人。
走到回娘家必经的路口,路上堆起了土堆,土堆上面还放了个电杆,车根本没法过去。火先生下车去了前面的值班室,被告知人可以过,车过不去。于是联系弟弟,他和弟媳开车下来,接我们回到了家。
从此过上了居家隔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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