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没有星星的晚上,我偶然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天上浓厚的乌云覆压了整座山丘,霎时,我回忆起了往昔,我仿若看到了五年前我的初中生活,那个时候,我们按理来说应该都处于懵懂无知,智力才刚刚开始觉醒的年纪,可我却待在了一个很有前途且很有意思的班里,这个班级比社会还要社会,班规比一切的制度都要落后,这个和蔼可亲的班级里阶级分明,学生有贱民和贵族之分,我们德高望重的班主任无论从长相还是从思想上来说都显得十分的愚蠢(不是我不懂得尊师重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如今我连高中生涯都快结束了,可我还是忘不了这个带给我无限感慨和回忆的大班级,我决定写点什么,来好好的回报一下这群东西。
图片不知源自哪里,谢谢
桑坦斯是一个智力愚钝却又自命不凡的可怜人,他说话时操着一口纯正的翻译腔,仿若一位滑稽的话剧演员;他在夏天时为了遮蔽自己丑陋又粗壮的四肢而天天穿着长袖长裤,被别人戏称为“小别里科夫”。(详情参照契科夫小说《套中人》)
桑坦斯的初中生涯比保尔·柯察金还不幸(详情参照奥斯特洛夫斯基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他的班主任是一位打着状元导师的名号,教了三十年书的势利眼老太婆。班里的学生分为两派:一派是以拉耶夫斯基带头的辍学派;另一派是以道格拉斯为首的“好学生派”。在桑坦斯眼里,这俩拨人皆愚蠢得像龟一般,他们的脑子里竟装着些如同学校食堂里兑水咖喱饭一样颜色的固液共存体。都是一些自私自利,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而桑坦斯自己也坦然地承认自己像是一个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自己不想学又不会捣乱的矛盾体,除了历史与国学以外,其他的功课对于他而言都只是个零。(详情参照普希金与他的数学老师)
桑坦斯是个处处替别人着想的傻子,为了保障“好学生派”良好的学习氛围,桑坦斯一向反对拉耶夫斯基一派目中无人,目中无师的叛逆作风,因此桑坦斯写了一封建议书交给了班主任:势利眼老太婆,书信里建议她把拉耶夫斯基一伙踢走,而这个老太婆真是见了鬼,不知是中午吃多了豌豆还是往脑袋里灌了二两机油,她竟在班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她那不分平翘舌的口音和让人肝胆俱裂的语气,将这份秘密的建议书大声地念了出来。
不出意料的,拉耶夫斯基当天叫了人把桑坦斯揍了一顿,而以道格拉斯为首的“好学生”们,溢着笑脸,挺着屁股,就当看了一出喜剧一般,谈笑风生地从旁走了过去。
桑坦斯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从此无法在班上立足;有着贵族气派的好学生们,不愿意接纳桑坦斯这个下流种;而辍学派的地痞们虽然愿意接纳桑坦斯,但却又处处刁难他,桑坦斯对这个地方感到恶心。
快结业的某一天晚上,桑坦斯的母亲接送桑坦斯回家,母子二人温馨地踏着紫色的夜光,漫步于星河之下,这一刻真是极其美好的,可遗憾的是,途中他们遇到了班主任:势利眼老太婆,老太婆先假装亲切地问候了母子二人一番,那造作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捏碎的番茄和屎棕色的火腿渣子混在一起让人觉得反胃。后来,老太婆的谈话渐渐步入了正题,她提议让桑坦斯的母亲把桑坦斯送入技术学院,理由是:“桑坦斯先生的国学虽然能考上100,可是他的数学只能考20,这些科目看起来跟没学似的,这种成绩是不配与优秀的贵族们一起去高级中学念书的;而且,桑坦斯一旦步入技术学院,班主任与桑坦斯的母亲皆可获得两千元的补偿金,何乐而不为呢?这对双方都有好处。”
听到这里,桑坦斯差一点流下了极富有表演形式般同情的泪水,桑坦斯只能这样猜想:我的班主任,噢!就是我眼前的这位老女士!她“可能”是一位可怜的贫穷人;在她家里,家人们“可能”没有床来睡觉,她们一家人“可能”都只睡在地板上;被褥一挤,或许还能挤出一些黄色的污水,就像18世纪大不列颠的贫民一样凄惨!她的家里“可能”穷得揭不开锅,她急需一笔两千元的补偿金来养活自己生下来的一窝啃老崽!她去教书,不是为了育人!而是为了把所有学生送进技术学院,贪图那两千元的补偿金!噢!她是多么的伟大!耶稣!多么仁慈?上帝?(然而桑坦斯知道,这个老女人住的其实是别墅,一点也不穷,反而富得流油)
呸!桑坦斯转身吐了一口唾沫,这个老娘们的心就和她雏菊般猥琐的脸一样丑陋。
毕业的那一天,两派的领袖:拉耶夫斯基同志和道格拉斯先生满脸堆笑地带领大家拍完了毕业照,照片里,每个人都笑的那么灿烂!那么天真!仿若一朵朵白莲!然而这些白莲的根,早就已经被虫子啃得渣都不剩!桑坦斯拍完照片,拿起了同学录和毕业照,往校旁的湘河里一扔,大喊着:“一帮蠢货,请饮臭水!”(详情参照黄侃先生照毕业照)随后,桑坦斯就跑得不见踪影。
从那以后,大伙再也没有见过桑坦斯,因为桑坦斯在写完这篇文章后便逃到草原上看星夜去了。
PS:这里没有瞧不起技术学院学生的意思,相反,我认为大家都是平等的人,人无贵贱高低之分,我只想表达这个老太婆很不负责任,很不负责任,很不负责任,仅此而已。如有观后不适者,我在此感到深深的遗憾与抱歉,我只是阐述了一些事实而已,我没做些什么其他的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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