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祠堂里的牌牌到底有什么用啊?”百无聊赖,我逃掉了符箓课。
“你在和谁说话啊?”这个自称唐璜的人跟了我一路。
他知道我爹的事情我不意外,可是如果他还知道我爷爷的往事,那么这个男人就很有必要了解一下。
“当然是你,唐叔叔。”我望着他那狐狸一样的眼线。
不知为何,他习惯性地向后望了一眼,然后如无其事地像我一样,坐到院子的天井边上。
“或许,唐叔叔,你知道些什么吧?”
“你想知道什么?这可不是小孩子能够理解到的问题哦。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可别赖你唐叔叔哦。”
他微微一笑,身上的气息变得雄浑起来,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奄奄一息若即若离,接着仿佛时间产生了变化。
“走,我们去把令牌拿出来瞧瞧。”如同书里的那些作死男主一样的口吻,对于我而言却是一种奇妙的吸引。
等我回过神来,我们已经进入了祠堂里。
祠堂里光线不太好,估计那些老祖宗们也不是很在意环境的问题。
在每个老祖宗的灵牌前都有一个他们留给后辈的器皿,仔细看看,上到家具,下到摆件,完全是日用家私百货店铺的即视感。
“看来,前辈们大多是传统人士,都挺会过日子的啊,这碗筷盘碟,座椅板凳的……”
我正和阿二表述祠堂里的情况,毕竟阿二很早之前就被爷爷从祠堂里给顺了出来,对老屋也不那么熟悉了。
可唐璜也停止了他的讲述。
他的面前,是一口活蹦乱跳的锅。
来自第一位老祖的器皿怪,一口费力吞咽着祭祀品却将免死金牌垫在屁股下的大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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